而賀弘文正是三房一脈的嫡長孫,同時也是三房里唯一的一個子嗣。
賀弘文的父親,也就是賀老太太的幼子英年早逝,早早地就是撇下賀弘文孤兒寡母的走了,而賀弘文的母親曹氏又是常年重病在身,根本理不得事兒,所以無奈之下,賀老太太也只得是先幫著三房管理著產(chǎn)業(yè),于言傳身教下教導(dǎo)賀弘文,讓他自立。
而這一次,賀老太太帶賀弘文來京就是為了理清產(chǎn)業(yè),教他學(xué)會如何進貨、賣貨,同時,老人家的心里也未嘗沒有一些小心思,希望將自己的一些人脈交給他。
因此,賀家才會有此一行。
不過,在賀老太太瞧好華蘭的身子,且賀家又打理好生意之后,他們一行人也就是回了老家,離開了東京。
雖然盛老太太有些舍不得,但也無可奈何,畢竟,賀家的重心還是在白石潭那邊,于是兩位老人就約好了,待到什么時候得了空,便一定會再聚上一聚。
而這其中值得一說得是,賀弘文與明蘭之間倒也是有了一絲交情,雖認(rèn)識不久,但他們也算是朋友了。
最起碼,明蘭是這么想的。
這一點,除了某位小公爺有些不舒服之外,其余人等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唯有賀老太太在臨走之時,瞧著明蘭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有些什么話想說一樣。
不過,賀老太太到最后也是沒有開口,只是熱情地邀著明蘭,有時間一定要到白石潭走一趟,看一看,玩一玩。
對此,明蘭自是笑著應(yīng)承下了。
當(dāng)然,到最后去是不去,就得另說了。
……
春去秋來,花謝花又開。
在賀老太太一行人離開之后的兩個月后,那位大名鼎鼎的“特級家教”孔嬤嬤,也是如約來了。
孔嬤嬤不愧是“資深老法師”,她不僅本身學(xué)識淵博,于插花、點茶、儀態(tài)等等一系列貴女禮儀之上深有研究,就連人情世故也是不同凡響。
她在來了盛家之后,不動聲色地就掌握了整個盛家的情況,并以自身之能將其重新梳理了一番。
在她剛來的前幾日里,孔嬤嬤是故作不知,任由墨蘭、如蘭兩人明爭暗斗,唇槍舌劍地斗嘴,只是暗地里叫丫鬟們將三位姑娘們的所說所做全都記錄了下來。
是的,不僅是墨蘭、如蘭,就連明蘭也是一樣。
終于在幾天后,墨蘭和如蘭之間爆發(fā)了大的爭吵,同時墨蘭也是依舊將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哭戲給鬧了出來!
于是,孔嬤嬤終于發(fā)大招了!
那一天夜里,孔嬤嬤特意等著盛紘下衙,而后將盛紘夫婦,以及那林噙霜也全都叫到了一起,一起審理此事。
結(jié)果,借著幾個女兒家的事情,孔嬤嬤將盛家從下到上,從小到大全都給說教了一遍!
就連盛紘也是叫孔嬤嬤給說得個體無完膚,可偏偏他還沒有辦法!
誰叫人家說的句句在理,分析的那么透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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