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楚千鈞料定他會很麻煩。
自己只要派人關(guān)注這個全興社,說不定不花錢就能拿到這家舞廳。
咚咚咚……
正想著,敲門聲響。
包廂房門推開,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步入:
“鈞爺,來了我們自己人的場子,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下啊?!?/p>
“寶哥要是知道我招待不周,會怪我的嘛?!?/p>
“對了,鈞爺還不認(rèn)識我?!?/p>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鬼手,跟寶哥的?!?/p>
“鈞爺,寶哥正好在隔壁,想請你去喝一杯?!?/p>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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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為首者進(jìn)門很熱情,也可以說是猛踩全興社的臉。
好家伙,這家舞廳老板是王冬,就坐在旁邊。
可這鬼手卻說是他的場子。
由此也能看出,全興社平時是何其低調(diào)。
“寶哥在嗎,那可一定要喝一杯?!?/p>
楚千鈞起身與壯漢握了握手。
對于這種人家給足面子的事,也還足了面子。
“冬叔,既然生意談妥,那就先這樣?!?/p>
“如果有什么變動,一個禮拜之內(nèi),冬叔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
“我就不打擾了,各位也可以再商量一下。”
全興社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
特別是兩個年輕人,狠狠盯著鬼手,覺得面子損大了。
可是鬼手壓根兒沒搭理兩人,甚至有些不屑一顧。
“好,楚先生慢走?!?/p>
“我答應(yīng)的事,不會有什么變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