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上)
據(jù)他那無xg別的朋友邪念自己說,他不知為何基本上gan覺不到xgyu,更不喜huan事事都順著父神的意思來。因此說zuoai,也就是用不那么過激的方法在還不能死的人shen上找dian樂zi。要照這樣說,他這個(gè)盟友的定位可能也不能說是炮友,得是玩ju,是那個(gè)樂zi。
但即使并非一家人,班恩信徒總是對有力量者多少忍讓幾分。邪念是個(gè)好用的合作對象,敢想敢gan1。就算也許終有一日要自相殘殺,yanxia他們也無疑是最親ai的伙伴。大概吧,反正就算不是伙伴,暫時(shí)抓著謀殺之主的ai犬的狗繩的那個(gè)人也還是戈塔什。如果邪念理智尚存,他應(yīng)該還不會一發(fā)瘋就把伙伴過早地殺死。退一萬步講――戈塔什在和邪念gun上床時(shí)這么想著,zuo個(gè)ai還能zuochu人命不成?
謀殺之神的優(yōu)秀zi嗣邪念同志向他shenti力行地展示:是的,好選民的確zuoai也能像謀殺。
地親了嘴,接著就一同摟摟抱抱地倒在了床上,床單被血染紅。戈塔什想他今晚大概就能得到一項(xiàng)多年未解的疑惑的答案:自己的好哥們ku襠里到底有啥?
他沒得到答案。對方壓n沒脫kuzi,倒是把那n結(jié)構(gòu)不太合適的尾巴saij了不該sai的地方,然后一邊an著他的胳膊避免掙扎一邊問gan覺怎么樣。尾巴模仿著xg交在tei亂搗一氣,戈塔什被上面的鱗片和倒鉤刮得很痛,恨不得一腳把他踢xia床去,氣chuan吁吁地罵dao:我……我cao2了,選民也是人,你這是zuoai嗎,還以為要被開膛破肚了!邪念一聽他這形容,只覺得更來勁了,yan睛都不禁亮了幾分,目光如刀一般巡游在他的腹bu。戈塔什被盯得不自覺發(fā)起抖來,幾乎以為邪念xia一秒就要把大概正在腦zi里j行著的那些讓他的nei臟liuchu來的幻想化為現(xiàn)實(shí)――所幸最終迎來的只不過是砸在肚zi上的一拳。
受害人輸在猝不及防,只覺得本來就已經(jīng)被攪得一塌糊涂的tei又加上了百倍的疼痛,一時(shí)間竟錯(cuò)以為changzi脾胃那些的當(dāng)真都被自己可怕的床伴一把掏了chu來。人類因?yàn)檫@暴力而弓起了腰,反胃gan混著眩暈涌上houtou。不,涌上來的不只是gan覺,而是實(shí)質(zhì)的nei容。戈塔什勉qiang地偏過tou嘔吐起來,與之一同涌chu的是生理反應(yīng)帶來的淚shui。在過度的折磨之中他已經(jīng)沒心思和能力去觀察朋友的表qg,yan前一片模糊,就連耳朵也仿佛被沖擊了似的嗡嗡地響。
在這渾shen都浸在苦痛里的一刻,那微不足dao的快gan也被可怖地放大了;又或者是shenti在這之中被改造了什么gan官,讓他將折磨也能作為極樂享受。戈塔什因?yàn)榭謶侄鴳?zhàn)栗,那一刻猶如某種死亡的靈光在周圍籠罩:殺是賜福,是光榮,死又何嘗不是?可悲的人啊,終有一日將成為暴君的神選者,臣服于這暴行吧,如同那巴爾之zi享受殺戮一般去享受死吧!他像被匕首剖開似的在這暴力的僭越之中得到了某種xg喚起,一種受nueai好者似的絕望的欣快。戈塔什完全無法理解其中的原理,只是在半死中迷迷糊糊地發(fā)起qg來。被逆liu的胃酸浸得嘶啞的hou嚨溢chu痛苦又huan愉的呻y,渴望更加激烈的沖擊。
他的nue待狂朋友一直只是好奇地研究觀察他的過剩反應(yīng),不過倒也沒有對這份yu求置之不理。邪念騎到他的腰上,更用力地拿尾巴cao2他,又貼心地從兜里拿chu小手絹,給戈塔什溫溫柔柔地ca了cayan角又ca了ca嘴,順帶把殘留的血也抹掉。
這手絹還是戈塔什教他備的,說一旦遇上那些小jie少爺們liu淚,能夠適時(shí)地拿chu手絹總是好的。戈塔什對這份不合時(shí)宜的ti貼有些無語,想要開kou說他兩句,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chu聲音。不僅如此,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shenti,視野也如同靈魂chu竅似的變成了第三人稱視角。他低tou去看自己的臉,失神,恍惚,浸透了迷亂,不過也的確多虧了剛剛邪念cu糙的整理儀容而看起來沒有糟糕透d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