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宴請親朋,甚是開懷,正好涇河太子前來東海,也入席同坐,人多熱鬧。
今日只談大道、修行,不談庶務(wù),難得清閑,莫提那些掃興雜事?!?/p>
敖光說話間,回歸主位,擺手示意一龍一龜落座,談笑間定了宴會(huì)基調(diào),卻也有幾分和稀泥的架勢。
“謹(jǐn)遵陛下御旨。”
涇河老龜連忙起身,又給身旁敖霽使了個(gè)眼色,后者才不情不愿跟著站起施禮。
敖光安坐主位,笑容依舊,似乎沒覺得冒犯。
“我曾聽母親說,四海龍宮規(guī)矩最重,尤其是東海,真龍祖脈,格外講究尊卑。
雖不知那位赤衣前輩是何方高人,但能居首席,定有非凡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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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斗法,劍氣困龍
右席首位,看著年歲不大,也甚是眼生,未請教尊姓大名?”
敖霽似有倚仗,到了東海龍宮,依舊鋒芒畢露,舉止、言行毫不收斂,說著,端起酒盞,離了座次。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涇河大太子竟然恰好挑了碧云立威。
老龜驚呼一聲,起身朝龍王拜了拜,才跟了上去。
敖光笑容依舊,靜觀其變。
太陽道士卻看不下去了,放下酒壺,伸了個(gè)懶腰,笑呵呵地出言。
“你是誰家小孩,汝父汝母莫非沒教過宴上禮數(shù)…既要敬酒,怎不先敬龍王,反倒詢問起寧小友的來歷?”
敖霽聞言,腳步一滯,轉(zhuǎn)過身來,就要拔劍。
太陽道士歪歪斜斜坐在案前,眼見寒芒星射,身形安穩(wěn)似山岳。
“你再不回頭就要沒命了?!?/p>
太陽道士笑著出言提醒。
敖霽自然不信,劍尖已至道士胸前三寸,忽覺有芒刺在背之感,連忙收劍回身。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