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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由趙辭青攥著我的手。
“股份?你真當我瞎嗎?”
“這幾個月,你偷偷摸摸把能動的現(xiàn)金、債券,甚至海外那幾家空殼公司,都挪到哪里去了?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趙辭青的臉,徹底灰敗下去。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份協(xié)議,擺在他面前。
“簽了,之后的事不用你管。”
之后的一切都順理成章,財產(chǎn)分割,辦理離婚手續(xù),一切都在24小時里完成。
第二日一早,我就召開了股東大會。
“陸董事早!”
見我進了會議室,所有高管齊刷刷站了起來。
“姜白柔的熱搜都撤干凈了?”
法務總監(jiān)幾乎是弓著腰小跑過來的。
“按您的吩咐,都辦妥了。她買通水軍造謠、抹黑您的所有證據(jù)鏈,全都固定了。”
緊接著他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道:
“我們還發(fā)現(xiàn),他在鬼屋附近,已經(jīng)埋下不少動物尸骨?!?/p>
“網(wǎng)上已經(jīng)炸鍋了?!?/p>
我嫌惡地皺了皺眉,不過想到是她也不奇怪。
“正式起訴吧,以公司的名義?!?/p>
很快就到了庭審的日子。
由于證據(jù)鏈完善,一切都很順利。
直到最后一輪陳述,一直沉默的姜白柔卻突然爆發(fā)了。
“是他!”姜白柔枯瘦的手指直直戳向趙辭青,帶著一股同歸于盡的狠絕,“是趙辭青指使我干的!”
整個法庭瞬間嘩然。
旁聽席炸開了鍋,閃光燈瘋了似的亮起,咔嚓咔嚓的聲音響成一片。
“姜白柔你別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亂潑臟水!”
“我當初只是答應你,讓你選片地作為公司業(yè)務選址,沒讓你去惹是生非!”
趙辭青霍地站起身,臉色由青轉(zhuǎn)白。
“我潑臟水?”
姜白柔尖聲大笑,笑聲凄厲又怨毒。
“趙辭青,當初是誰說看上那破祠堂是他們的福分?是誰嫌我進度慢,在電話里說要我把人綁了扔后山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