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生仰頭觀察前前后后的“參天大樹”們,悄聲感慨道:“而且這里完全沒有詛咒的氣息了,是都被阻隔在外了么?!?/p>
甚爾搖晃兩下與她交握在一起的手,示意起被他們拿在手中的鬼燈,“不是說,沒有這個就沒辦法參加?!?/p>
說到這個,芽生服氣道:
“……侑子小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會使喚人手。”
“昨晚做的夢有順利解決嗎?”
“大概是……解決了?!?/p>
“怎么?有變故?”
在聽到芽生語焉不詳?shù)恼Z氣后,甚爾關切地看過來,與她所接觸的指尖也受到這份情緒的牽連而用力地握了握。
“不是,是夢中的——”你。
芽生一頓,意識到自己在精神放松后險些大意地說漏嘴。
在半夜從夢中驚醒時,她的
“欸,甚爾你的身上怎么有股酒的味道啊?偷偷喝酒了么——”
少女微醺的眼神中泛起淺金色的漣漪,滿臉酡紅,往日盛氣凌人的神色變得旖旎,而在她意識遲緩的狀態(tài)下就連骨頭也是軟爛成泥的,于是干脆說一不二地直接倒在了甚爾的身旁,腦袋則霸道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借力做支撐點。
胡言亂語的芽生勾起食指,將指尖輕輕抓癢在甚爾光潔的下巴上,口中還時不時發(fā)出一二挑逗小貓的“嘬嘬嘬”擬聲。
等等……
這個動作對人做太有誤導性了。
甚爾黑線地拿開她四處搗亂的手,欲言又止地看向與月飲酒的壹原侑子。
“她原來可沒表現(xiàn)出有這么差的酒量?!?/p>
這都是老生常談的事。
在咒術師的往來中,十有八九都會對未成年群體的飲酒或抽煙行為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芽生和甚爾這兩個不良慣犯,當然也——早就不安生地品嘗過除了初詣甜酒外的其他酒精飲料,但當時的芽生可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醉意,還吐吐舌頭表示自己喝不慣,沒有冰鎮(zhèn)可樂好喝。
他受“天予咒縛”的影響,身體會自然對酒精免疫,再高濃度、數(shù)量再多的酒都無法灌倒他,像是麻痹神經(jīng)或刺激情緒這些效果都無法起效,酒對他而言和白水、飲料一樣,頂多也就是能分出個好喝或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