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暄和扭過頭,沒吭聲。她想起一些事。
他們現(xiàn)在基本接受了現(xiàn)實,很少會在明面上爭風(fēng)吃醋。兄弟二人跟餓狼似的,饑渴地瓜分她的時間。有時實在分不過來,就會一起。
平心而論,宋暄和不喜歡他們一起,因為這會激發(fā)出他們的勝負yu,令她承受過度的快感。而且,他們有時表現(xiàn)得格外默契,像是協(xié)商過了。
上上周末,她好端端地趴在瑜伽墊上伸展身t,周承壞心眼地捉住她,把她的k子褪到膝蓋處,b她撅t趴著。
宋暄和羞得不行,0地暴露在空氣中,沒禁受住刺激擠出幾縷銀絲,他不由分說掌摑她的t。
還要她數(shù)出聲。
她咬著手指,pgu被打得通紅,打完還不等她緩神,就迫不及待擠進了花縫。
他自上而下地鑿g她嬌neng的花x,yi的聲音響徹客廳,很快地,周聿聞聲而來。
她以為他們會要玩猜猜是誰的游戲,但她錯了。
宋暄和盯著落地的骰子,顫顫巍巍地說出一個數(shù)字,隨后粗大填滿她的,男人滿足的粗喘聲在她身后響起,她額頭冒汗,滿臉通紅,小聲地數(shù)著數(shù)。
身后的另一個男人并不滿意,捏捏她的腰眼,她一脫力,身子塌到墊子上,正如魚得水的yan物自然脫離。
不等她喘息,男人撈起她,再度覆上她的身t,把她填滿。
“數(shù)大聲點?!?/p>
宋暄和扭頭瞪他們,隨之而來的一記重擊叫她幾乎脫口而出的斥責(zé)變成了。
中途休息了下,所謂的休息是指她輪流坐在他們懷里,一邊吃他們喂的水果,一邊吞吐著他們的x器。
宋暄和從未覺得一個午后有那么漫長。她cha0噴了好幾次,暈過去醒過來,t內(nèi)的充盈感都沒消失。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被g到下不了床,哪怕是絲綢質(zhì)地的底k,穿著都覺得磨得疼。
她氣到跟他們冷戰(zhàn)三天,他們用來道歉的禮物很有誠意,然而,這一次她卻沒有想象中的雀躍。她0著名貴的珠寶,忽然覺得自己十分悲哀,越來越像真正的玩物。
這種感覺在這一刻重新漫上宋暄和的心頭。
她說:“要是沒有避孕措施,我能生出一個足球隊?!?/p>
他們的x1nyu太旺盛,屢屢索求,軟磨y泡,這周以來,她竟沒有一晚是曠的。
周聿沒懂,他理解成另一個意思,還挺美的。他吻她耳垂,順勢開起玩笑:“你愿意生就盡管生,我們養(yǎng)得起?!?/p>
她拍他x口一巴掌,他嘶了一聲,再低頭看,懷里的nv人已經(jīng)開始養(yǎng)眠。
宋暄和睡不著,只是不想跟他說話。
她想,他們喜歡她,是因為x跟美貌。如果真生那么多,她的美貌不在了,他們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對她?
她覺得不可能。
思及此,她忍不住開始想自己所有賬戶里的余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