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按著后腦親而一雙手在身上摸,可Krist還是不敢亂動,僵硬著身大腦瘋狂轉(zhuǎn)動,他還是不理解眼下是啥情況,是他剛剛表現(xiàn)得不夠好不夠乖嗎?
但讓Singto不滿意就是他的不對。
"Krist,你有多久沒在上面了?"Singto勾著Krist脖頸在Krist耳邊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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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對于在上面的經(jīng)驗可真的不多,就算半推半就的多饋大量的潤滑液才進去,但再也不敢動僵直著身,突然被掐了臀瓣,疼的倒吸口涼氣,屁股那被藤條抽打過的一條條紅總還沒完全消退,肌肉緊繃,身體更加敏感,也更把體內(nèi)的肛塞含的更緊,他深呼吸吐氣地想放松,他并不太想清楚感覺到那東西上大小不一的顆粒和螺旋紋路。
而且他怕自己會射,要是射在Singto體內(nèi)自己會被怎么恐怖的折磨,他完全不敢想,至于溫?zé)峋o緻舒爽什么的,他更多的是感到恐懼。
Singto不好受,不適地擰起眉,略啞著聲輕聲道:"Krist,可以。"
Krist似在思考這話的可以是什么意思,許久后還是恐懼地搖頭,結(jié)束后自己就會被吊起來?還是被……,要是做出這么以下犯上的行為,那‘生不如死’就是唯一下場。
Singto壓下Krist的頭親著唇臉眉眼,淺吻輕啄般,但另一遍卻摸到身下浴袍的口袋,掏出個小型還沒兩指寬的遙控,開了震動后就丟到一邊。
"阿!?。rist本就不久前剛被挑起欲望,還在那之前的一個禮拜都被禁慾的狀態(tài),身體本就搔癢難耐著,頓時躁動地?zé)崃似饋?,體內(nèi)的缸塞震動下他沒法不動,想往后退想爬起身,急得脹紅著臉直冒汗。
Singto雙手固定著Krist的頭顱向Krist看著他,那佈滿情欲與恐懼交雜的神情,Krist掙得身連帶地牽動著體內(nèi),莽撞得很,他用腿勾住Krist的腿,不讓人逃跑,深呼吸地穩(wěn)住呼吸后道:"Krist,沒事,我說你可以。"
驚慌無措心里只剩恐懼的Krist根本就聽不進任何話,只想抽出后再掐一把地用疼痛讓自己賁張的慾望得己澆熄,腦中滿是恐怖的畫面,不論是已展示在自己身上過的,還是被迫在水魅館看著的,他記得有個聽說是以下犯上的下體被鉤子穿過吊著,連這那所謂的木馬的頭上下顛著,隨著起落可見馬背上兩根佈滿倒刺的假陽具交替或一起地抽插,血一直流,在地板形成一個不小的鮮紅色的血洼。
他會不會又被拉去看著?
還是被丟棄在那?
‘殺了我…讓我死…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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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不得,求死不能,Krist瞳孔擴散亂顫晃著頭,猩紅著眼壓抑著,聲音抽噎哀求:"停…會、會射得…阿~不…求求你…恩阿…疼…停…"
顯然把這當(dāng)做讓禁慾的他一個新的折么方式,他的痛苦哀求掙扎,是讓Singto樂在其中的游戲,是他不聽話的懲罰。
氣到想吐血又無奈的Singto只想說真謝你了,他是TMD得多傻缺才用這種方式跟你玩禁慾。
Singto用巴掌打了Krist臉頰幾下,力道不重,但足以讓Krist清醒點,他咬牙道:"Krist,我說最后一次,可以做,可以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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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靜好的午后時光,鳥鳴鳥叫風(fēng)吹過樹葉發(fā)出簌簌聲。
本該讓人舒心時間,可此時就是聽到Singto說可以Krist還是恐懼著,但Singto話里的警告和皺眉冷怒更讓他覺得害怕,他小心翼翼但也不熟練地頂著跨,但漸漸的就由不得他大腦控制,被炙熱緊緊包裹的刺激和體內(nèi)震動的缸塞折磨著他,讓他很快就無法思考,循著本能。
"阿哈…阿~"Krist喘氣呻吟著,手無地撐著,伏下身把臉靠在身下Singto的肩上。
慾望即將達顛峰,他覺得想射,可早習(xí)慣此時更能靠后面被又重又快狠準(zhǔn)地抽插下就達到高潮的身體,對于體內(nèi)肛塞的平穩(wěn)肏弄的力道根本不能夠滿足,深處涌起一股難以排解得空虛,想要更用力地狠狠的被肏弄,想要被肏的連骨頭都酥軟,又疼又麻。
Singto摸了摸肩上的頭顱,柔順的頭滑掃過脖頸臉龐,脆弱哭噎悶聲和因頭發(fā)滑落而后出的耳瓣和拱起后頸骨,無一不讓他想把人揉進懷里,想讓Krist因自己哭時再一一吻去那晶瑩剔透的淚水。
那能折射出自己殘忍的淚水。
"Krist,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