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槍法百步穿楊的時(shí)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秦堂主?!?/p>
秦長生氣得發(fā)抖!這個(gè)混蛋!仗著自己槍法好,拿所有人的命去賭!
周焰看著寧秉安,語氣淡漠:“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放下槍,跪下,雙手抱頭!否則,我會(huì)先爆了你們的手!”
冰冷刺骨的殺意彌漫開來,如同無形的絞索勒緊了寧秉安和秦長生的脖頸。
在周焰的控制力下,任何掙扎似乎都顯得徒勞。
阿k心臟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來,拿槍指著寧秉安和秦長生厲聲道:“聽見沒有!別耍花樣!你們?nèi)齻€(gè)人還不夠我們老大一個(gè)人槍快!”
寧秉安死死盯著周焰那張冷峻的面孔,xiong膛劇烈起伏,眼底翻騰著屈辱和滔天的怒火。
但他最終還是緩緩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shí),只剩下冰冷的理智。
他握槍的手指慢慢松開,帶著屈辱的隱忍示意身邊的秦長生一起放下武器。
周焰冷冷地道:“跪下!”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對峙稍稍緩和,寧秉安屈辱地膝蓋彎下去的瞬間——
異變陡生!
“砰!砰!砰!”
三聲突兀而沉悶的槍響在空曠的別墅骨架中炸開!
不是來自寧秉安,也不是來自周焰!
火光一閃,拿槍押著一名寧秉安保鏢的o記探員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叫喊,xiong口就爆開一團(tuán)血霧,眼睛里滿是難以置信地倒下。
“?。 卑慘叫一聲,手臂劇震,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警服。
他手中的微型沖鋒槍脫手落地,“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秦長生眼里精光一閃和另外一個(gè)寧秉安的保鏢迅速地?fù)炱饦尫謩e指向還站著的爆c和周焰:“不許動(dòng)!‘
阿k捂著鮮血淋漓被打斷的手臂,踉蹌著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痛苦和震驚看向爆c的方向。
只見剛才還站在他們身后的爆c,此刻臉上那粗獷憨厚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fù)雜難言的猙獰。
他手里緊握著配槍,槍口還冒著縷縷青煙,正冰冷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指著周焰的后腦!
該死,剛才他
無間道(中)
阿k憤怒地嘶吼:“上面?哪個(gè)上面?!周sir對我們怎么樣,你心里沒數(shù)嗎?!他哪里虧待過你?!”
周焰被槍指著腦袋,聲音不起波瀾,卻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寒意:“為什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爆c像是被踩到了痛處。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帶著一種被逼到絕路的嘶吼:“告訴你有什么用?!?。?!你一個(gè)高級警司,難道還能大得過警務(wù)處長?!”
“我拼死拼活才爬到今天這個(gè)位置!我全家老小都指著我這份工吃飯!我能怎么辦?!我他媽的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