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現(xiàn)在沒有出租車,她才懶得用他借來的車。
寧秉宇氣得臉色黢黑,這輩子沒有人敢對他提那么荒謬的要求?。?/p>
他二十出頭就已喜怒不形于色,何況如今,但面對這個死丫頭真是分分鐘破功!
媽咪當初生這個最小的來干什么,為了克他的么?真是不如生塊叉燒!
真是要把這死丫頭拉去裝水泥桶,填海一千次才解氣?。?!
偏偏后面坐了個他打不過的家伙,賓館里還有個老媽,讓他無法教這死丫頭重新投胎做人!
他自己倒是要被氣得頂心頂肺,重新投胎了!
到底是榮昭南出了聲,打了個圓場,淡淡地說:“讓他開吧,我指路?!?/p>
寧媛&寧秉宇同時別開眼,冷哼一聲:“哼!”
榮昭南抱著手臂靠在后坐,看著他們倆背影,想起某個梗著脖子差點把他氣得爆血管的家伙。
他再想想要怎么和寧媛說那個家伙把她哥哥給睡了的事。
他揉了下眉心——
嘖,什么兄妹,八成上輩子是仇人。
……
單間病房里
醫(yī)生帶著護士進來換了個吊瓶,驚醒了一邊打瞌睡的阿恒。
她看了看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打吊針的衛(wèi)恒,問醫(yī)生:“他什么情況,醫(yī)生?!?/p>
醫(yī)生一邊在登記簿上寫了點什么,一邊交代:“輸液后沒什么大礙,鎮(zhèn)定劑用了之后,明天早上會醒?!?/p>
阿恒有些擔心:“他中了那些藥,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醫(yī)生搖搖頭:“那些藥物成分是國內(nèi)沒有的,而且他身體里不止一種藥物,但我們化驗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阿恒眉頭一擰:“我知道他最少中了兩種藥物,劑量不低,這也化驗不出來?”
醫(yī)生又繼續(xù)說:“是的,而且這些藥物代謝很快,半衰期非常短,幾個小時之后就查驗不出來了,具體后遺癥得等他醒來再看?!?/p>
阿恒臉色沉冷了下去,真是好手段,這相當于——證據(jù)湮滅?
看著醫(yī)生要走,阿恒忽然想起什么,低聲問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