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忍,還是等到和歐司長寒暄完,才找了個借口去找長子寧秉宇。
……
另外一頭,榮昭南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家伙吃醋了。
她朝著歐明朗說:“總歸下周如果營業(yè)執(zhí)照的事兒還沒解決,我再來找你想辦法?!?/p>
能憑著自己本事解決的事兒,她自己解決。
可她也不是清高到有關(guān)系不用的人,但那必須是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
畢竟人情這種東西,用一次就沒一次,得用在刀刃上,不然怎么說人情債難還呢?
歐明朗點點頭,目光落在榮昭南搭在寧媛小肩膀的手上,納悶,這人不打算隱婚了?
不過這是人家夫妻的事兒,他不好問。
歐明朗輕咳一聲:“那什么,我去找我爸了?!?/p>
寧媛已經(jīng)暗示要結(jié)束談話了,他當(dāng)然聽得懂。
寧媛沖他笑笑:“嗯。”
然后,她就帶著榮昭南往露臺走:“走,我?guī)闳タ椿ㄈァ!?/p>
以前她和歐明朗從不避嫌,是因為她一直覺得榮昭南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純屬有結(jié)婚證的合作伙伴。
他是天之驕子,遲早要走的。
她管他吃醋不吃醋,何況她和歐明朗還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輪不到一個合作伙伴來限制自己和其他人的關(guān)系。
后來他非要和她有一腿,而且必須由他來定義她的人生。
她和他鬧得不開心,兩個人都要離婚了,她更不會為他不和歐明朗來往了。
但現(xiàn)在,他們是夫妻了,她要顧及他的心情,和歐明朗相處不能像從前那樣了。
榮昭南見她這樣乖覺,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和她一起去了露臺邊上。
月光下的各種喇叭花一朵朵地綻放著,沾了點夜霧,花瓣兒有點潤。
榮昭南看著這些花:“我記得在村里你就很喜歡喇叭花?!?/p>
寧媛點點頭,笑著說:“你還記得呀。”
那時候,牛棚小屋破舊,她總會去撿很多小野花來chajin外頭撿來的破瓦罐和酒瓶子里。
夏天和秋天的時候,最多的就是五顏六色的喇叭花。
她除了拿來插花,還會拿來和狗尾巴草一起編成花環(huán)。
下雨的時候,她還會把花拿出去,淅淅瀝瀝地淋了雨水才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