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算著時間,一路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地方。
照舊是阿恒出示工作證件,寧媛出示學(xué)生證和介紹信登記,過了幾道衛(wèi)哨,才進去。
嚴家人早就接了電話,知道是寶貝女兒的好朋友登門,熱情地招待了一番。
嚴家父母是東北人,加上兩個哥哥也正好從部隊休假回來,也是一家子豪爽得很。
一家子老小知道女兒和面前的小姑娘正在合作,響應(yīng)號召,搞改革開放“實踐”非常高興——
去當個體戶雖然聽起來不務(wù)正業(yè),但也比自家唯一的寶貝女兒總想剃板寸變成男人婆去當兵好??!
女孩就該像面前這個卷發(fā)姑娘一樣看著就香香軟軟,像個漂亮洋氣的娃娃。
寧媛和阿恒午飯都被強行留下來吃了一頓大的,連吃帶拿搞到下午才被放走。
阿恒又帶著寧媛去了故宮,完了晚上去了胡同里到處瞎逛吃小吃。
連著兩天都無比的充實,不是吃就是玩,回家就累得倒頭就睡。
寧媛幾乎忘記了剛到京城地界的不愉快,也不去想榮昭南和他家里的破事兒,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阿恒帶著寧媛去一家挺有名的國營店鋪吃京城菜,還兼賣各種小吃。
寧媛吃完了,老板看她一頭卷發(fā)長得可愛,又穿了背帶裙,當她沒成年,還給她硬塞了一串糖葫蘆。
寧媛心情很好地邊啃糖葫蘆,邊喝醪糟,一點點酒精就上頭。
她看著京城夜景,忍不住嘀咕——
“哼,男人什么的,除了床上整活有點用,平時有個毛用,我才不要給他當媽,當什么拯救者……我這輩子能救自己就很不容易了!”
阿恒聽得想笑,又忽然想起那天和衛(wèi)恒的晚上,瞬間小腹一軟,竟然不由自主地發(fā)呆,鬧了個紅臉。
好一會,她才回神過來,邊嘀咕,邊去攙扶寧媛上車:“你可真是喝大了,吃點醪糟都能上頭,你也是
隊長哥在偷親
“贗品?誰的贗品?”騎車那個痞子好奇。
其他幾個人也都好奇,榮家太歲沒在鄉(xiāng)下被整死,帶著媳婦兒高調(diào)回京城,不少曉得的人都好奇。
向子英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眼瞎是嗎?”
幾個小伙兒并不都是武大院的子弟,但家里條件都不差,就是人品差,一幫混混兒。
他們雖然見過葉秋,勉強算一個圈子,但不算特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