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也在自己門口看到了同樣的標記。
寧媛看了一眼歐明朗的房門口,皺眉問滿花:“咱們門口啥時候有這標記的?”
滿花記性還不錯,想了好一會:“不知道。”
誰會注意到自己門口的墻壁上多了一個打眼的記號呢?
寧媛嘆了口氣,朝著滿花擺擺手:“你先去通知華子哥和歐明朗,我去前臺打個電話?!?/p>
滿花白著臉點頭。
打完了電話上來,寧媛站在門口,看見滿花和華子兩個手里都拿著剪刀或者不知哪來的螺絲刀。
歐明朗手里也拿著一把小刀,他臉色有些沉:“怎么樣?”
寧媛苦笑:“給派出所打的電話,倒是接通了,他們說那位張老師今天移交看守所的時候……中間不知出了什么問題,逃脫了?!?/p>
她頓了頓:“不但他跑了,連著手下的人都跑了一大半,死傷了兩個匪徒。”
看來那位張老師,真不是一般的小賊,怕是賊頭子。
這種事發(fā)生在幾十年后,簡直是匪夷所思。
可發(fā)生在沒有天網(wǎng)監(jiān)控,沒有安檢、沒有全面禁槍禁危爆的八十年代一點不奇怪,各種動輒死傷十幾人,幾十人。
現(xiàn)在嚴打甚至沒開始,劫財悍匪動不動就敢拿槍跟著警察槍戰(zhàn)!警察動不動犧牲七八個!
歐明朗眉心緊擰:“不是還有賊被警察抓住了,審出來逃匪的下落,不能抓人?”
寧媛?lián)u搖頭:“先不說什么時候才能審出口供,只說就算對方招供了,警方要制定抓捕計劃也需要時間。”
歐明朗臉色不太好:“難怪那個姓張的匪徒,當時被抓竟沒有一點反抗。”
他和寧媛都以為是因為衛(wèi)恒他們幾個出手震懾住了匪徒。
現(xiàn)在想想,人家早就有后手,根本不怕被抓。
說不定還收買了某些隊伍里的墮落腐化份子,才能跑的那么順利。
寧媛看向其他房間的門口:“你們給所有的房門口都標好記號了嗎?”
歐明朗和滿花、華子都點頭:“做好了!”
他們手里的剪刀、小刀和螺絲刀都是用來給門上做記號的。
寧媛謹慎地迅速走了一圈二樓走廊。
果然看見了每一扇門的門口,都有類似他們門口的標記。
她才略松了口氣:“行吧,先這樣了?!?/p>
她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歐明朗、滿花夫妻的門口都有一個不打眼的十字標識。
這讓她心里一個打突,猛然想起前兩天自己被張老師在手臂上抹了個血十字。
于是,干脆讓歐明朗、滿花幾個趕緊給這一層的門口都模仿那個十字的樣子,打了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