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和衛(wèi)恒兩人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他們都沒說話,但自覺地跟著佩珊離開。
另一邊,秦長生跟著寧媛進了她辦公室。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乜吭陂T上,眼神冷淡而疏離,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七小姐,找我什么事?”
他右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在辦公室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更襯托出他那份冷戾的氣質(zhì)。
寧媛瞇了瞇眼,將一份傳真扔到他面前,語氣冰冷——
“我收到了內(nèi)地的消息,一個叫向子英的逃犯越獄了。聽說,是他們家中長輩某些門生故舊‘幫’的忙,現(xiàn)在那些知法犯法的家伙,都已經(jīng)撤職查辦了?!?/p>
秦長生輕蔑地嗤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那關(guān)我什么事?”
寧媛瞇了瞇大眼:“以前的向子英,現(xiàn)在的秦長生是吧,你真是又會裝蒜又冷血!你到底在港府想干什么?”
秦長生漫不經(jīng)心地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冰冷的金屬表面。
他正要點煙,卻在瞥見寧媛微微隆起的肚子后,動作頓了頓,最終,他還是將打火機放回口袋。
秦長生聳聳肩,語氣依舊輕飄:“來港府的人,不都想活著而已嗎?”
他頓了頓,眼神飄向?qū)庢碌亩亲?,忽然問:“你的身體還好嗎?”
寧媛警惕地扶住肚子,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秦長生語氣依舊冷淡,眼神卻微微閃爍——
“四叔讓我問的,他說你懷孕了,死了丈夫的女人,總是懷孕艱難一些。”
一句“死了丈夫的女人”瞬間讓寧媛捏緊了拳頭,她眼神森冷下去——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你是不是很得意?得意榮昭南終于出事?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就能為向子燁和向家報仇!”
我就是比你強
秦長生避開寧媛的目光,語氣更加冷淡:“我說了不認(rèn)識榮昭南,也不認(rèn)識向子英,這兩個人死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寧媛靠在椅背上,眼神冷冽地盯著秦長生:“是么?”
向子英出現(xiàn)在阿南出事前,這種巧合,讓她覺得榮昭南的意外,與向子英有關(guān)。
甚至連四叔也逃不過她的懷疑,畢竟山雞是最后見過榮昭南的人,這也是她選擇與四叔合作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