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昭南脫下外套,給寧媛蓋在肩膀上:“你真的覺得這件事一定是查申樓做的?”
榮昭南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像是一陣清風拂過,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寧媛抬起頭,目光與他隔著墨鏡對視。
好一會,她輕輕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其實,我在懷疑另外一個人……”
榮昭南微微瞇起眼睛,似乎已經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你懷疑是寧曼安?”
寧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她……不像嗎?”
她頓了頓,目光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寧秉安死了,大伯父一旦懷疑上二房,兩房之間必然出現(xiàn)裂縫,一旦斗上,如果寧秉宇最后無法繼承那個位置,最終就是寧曼安繼承寧氏?!?/p>
也就是說寧曼安也有這個動機做這件事。
畢竟寧秉安說是她弟弟,其實毫無血緣關系,還是自己老爹小三的兒子,下殺手也不會心疼。
“看一件事,誰最終得利,誰就有動機,”寧媛明麗的眼看向榮昭南。
“雖然……”
她頓了頓:“我研究了一段寧曼安做事的風格,那位大堂姐不怎么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但是看她做事經商,也是有底線的人?!?/p>
寧媛有些無奈地揉了下眉心:“今晚這種手段還是比較像查申樓做的,我有些頭疼,沒想出個所以然,在寧秉安面前,我不好說什么?!?/p>
榮昭南沒有說話,他眼底閃過復雜的光。
兔子精總是卷入不可預知的危險里,而且危險人物的指數(shù)也越來越高。
有些是他帶給她的,但不少是她自帶的。
而且,一個普通的慈善晚宴,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群窮兇極惡的歹徒?
如果說他們的目標是寧秉安,是寧曼安為了寧家繼承人的位置。
那又為什么會在sharen之后,這些人還引發(fā)了那么大的騷亂?
要知道,這里是港府,可不是什么偏僻落后的小地方。
能夠在寸土寸金的維多利亞港舉辦慈善晚宴的人,哪個不是在香港有頭有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