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好吃懶做,讓他出京城,他都嫌煩。殺人的活,寧愿花錢讓王海王公公去干,也不肯自己動一動。
大荒??!
光是聽名字,就要命了。
但他還是要去。
那畢竟是機緣!
或許,他離宗師境界,就差一個機緣!
“天高路遠,大人忍一忍就好了。以大人腳程,再遠的路,也有走到的一天?!?/p>
陳觀樓點點頭,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三日之期一到,兩位邪教堂主大中午跑到天牢拜訪。一路心懷忐忑,尤其是看到天牢隔壁的詔獄,渾身直哆嗦。
直到進入天牢大門,才松懈下來,長舒一口氣。
果然還是得晚上見面。
陳觀樓隨意招呼二人,“我答應(yīng)去救你們教主。十天后出門?!?/p>
“多謝陳獄丞慷慨相助。只是,十天會不會太長了點?!?/p>
陳觀樓不跟他們討價還價,直接說道:“我不跟你們一起趕路,我的腳程遠快于你們。你們給我一個地址,安排人接應(yīng)就行?!?/p>
二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依陳獄丞的意思行事。”
說罷,姓譚的堂主從懷中取出一塊似鐵非鐵的腰牌,雙手交給他。
“此腰牌乃是信物。陳獄丞到了地方,拿出此腰牌,我們的人就會出面接應(yīng)?!?/p>
陳觀樓微微挑眉,“聽你這意思,你們在大荒還有分堂?”
“讓陳獄丞見笑,我教在大荒的確有一處聯(lián)絡(luò)點,發(fā)展了一批信徒?!?/p>
“牛人??!那么荒僻的地方,你們也能開拓。不愧是干大事的人!佩服!”
陳觀樓是由衷的佩服。
這幫人為了造反,為了所謂的信仰,那是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難都能受,只為了心中的理想。
必須承認(rèn),張道合洗腦的能力,遠高于他的武道修為。
“陳獄丞謬贊了!我教圣火必定會在全天下點燃!”
陳觀樓笑道,“希望有那么一天。”
“屆時,還望陳獄丞能助我教大業(yè)!”
“好說好說?!标愑^樓打著哈哈,態(tài)度很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