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康的表情像是在說:就這些?
陳觀樓很不高興,“你想聽什么?”
“我想聽師父的教誨!”
“剛才已經(jīng)教你了?!?/p>
“不夠!”
“吳康義,你莫要得寸進尺。”
“師父,我做的這一切,你滿意嗎?我是不是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你以后收徒,還能收到像我這般聰明又執(zhí)著的人嗎?誰能比我更聽你的話!”
果然是個小變態(tài)!
竟然和臆想中的師弟師妹吃醋。
陳觀樓不得不提醒對方,“本官至今沒有再收徒的打算!記住了嗎?收你一個,我已經(jīng)后悔了。我不會讓自己后悔第二次?!?/p>
張康滿意地笑起來,“多謝師父!希望師父能說到做到。天樓宗不需要師弟師妹,只需要一個大師兄足矣!”
神經(jīng)?。?/p>
陳觀樓一臉嫌棄。
接下來的行程,他全程黑臉。拿了模子,還有銀票,果斷走人。
“下次再敢劫掠侯府的貨物,我不殺你,但我會將你手底下的人屠光。你自個想清楚!”
臨走之前,他撂下此話。
張康卻并不在意,并且笑得很得意。
看起來就很不正常的樣子。
陳觀樓將模子交給侯府的人,讓他們帶回去。
他自己則去見蕭錦程。
蕭錦程臨時湊錢,只能靠巧取豪奪。
看著一箱箱珠寶首飾,陳觀樓眉頭微蹙。
“你干什么去了?殺人越貨?”
蕭錦程沒有否認,“這些珠寶首飾,市場價不止二十萬兩。現(xiàn)在可否給我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