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就坐在她身邊一遍遍換水給敷額頭,找了點酒精擦四肢,給她先物理降溫。
“你這孩子,都燒糊涂了?!?/p>
可能是高原反應,又加上心氣上涌,硬是熱感了。
等程父買回退燒藥,吃了一顆,過了好一會,這燒才退下來了。
“老程,你去睡會,我看著就成?!?/p>
程紫屬于生病少,一病就挺嚴重的體質。
連發(fā)燒也容易反反復復的。
等謝辭站在幾人面前時,她都還不太清醒。
程父程母都有些懵。
“女婿,你咋來了?”
“嗯,正好有假?!?/p>
謝辭沒多做解釋,見程紫這副模樣,也不管她抗不抗議,二話不說,把人打橫抱起來就往醫(yī)院送。
到醫(yī)院時,程紫又燒到了近40度。
不過她倒是睡飽了,發(fā)著高燒,人還挺精神的,“老公你累不累???又是飛機又是坐車的,很受罪吧?”
謝辭也不說話,只靜靜看著她,伸手輕輕握在她輸液那只手的手腕上。
整個人滾燙,又因為輸液的原因,血管冰涼。
“老公,你怎么不說話?”
“嗯。”
“嗯?你嗯什么?”
“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程紫皺了皺鼻子,也沒什么力氣說話了,靜靜靠著他,合眼休息。
等兩瓶吊瓶輸完,燒也退了。
謝辭是半點不管別人眼光,又給人抱了回去。
程紫都覺得臊得慌,周圍的人雖然不認識,可爸媽看著也奇怪不是。
回到旅館的時候,程紫見到了小胖的爸媽。
他們看著精神都不太好,此時正在疏散店內顧客,一一賠禮道歉著。
小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前臺后邊,把頭埋在膝蓋里,一動不動。
程父程母對視一眼,心知要換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