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什么也沒懂,也不對。
總之就是一種玄而玄之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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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念溪醒得很早,出臥室門時(shí),正好撞見程洵也。
西津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升溫了,再過幾天就立春。
程洵也照樣穿得不多,只一件墨綠派克大衣,黑西裝褲。今天的穿搭出乎意料的很熟男。
居高臨下看她的樣子,帶著點(diǎn)攻擊性。
不知道是因?yàn)檫@一身穿搭帶來的,還是徐念溪有吃窩邊草的心思,所以做賊心虛。
徐念溪按耐住心虛,鎮(zhèn)定表情,和他打招呼。
她這么一連串動作。倒是一點(diǎn)也看不出昨天那個(gè)說“能喜歡他”的那個(gè)人影子了。
但是程洵也心中還有疑竇,叫住他:“徐念溪?!?/p>
徐念溪腳步一頓,回頭看他,神色捎點(diǎn)恰到好處的疑惑:“怎么了?”
程洵也視線凝在徐念溪臉上,神色探究:“我昨天背你的時(shí)候,你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徐念溪自然是記得的,但她可不敢說。
她頓在原地,神情莫名,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又很給面子地努力回憶:“那會兒我說話了嗎?說了什么啊……我想想……”
徐念溪皺著眉頭,想了好久。似乎還是一無所獲,眉頭打開,小心翼翼地看程洵也,語氣帶著點(diǎn)心虛,又帶著點(diǎn)解釋意味,怕他責(zé)怪似的:“那個(gè),你知道的,一個(gè)人每天要說2000-10000字。”
她嗓音更輕了幾分,雖然依舊一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兒,但又認(rèn)真地為他排憂解難道:“我說的是什么很重要的話嗎?有什么提示嗎?要不我再想想?”
程洵也抿緊唇,神色有些緊繃,覺得失望又覺得果然在意料之中。
見他表情,徐念溪似乎覺得自己做了什么怪事,神色更無措了。嗓音很輕,很愧疚似的:“那個(gè),對不起啊,都怪我忘了。”
“……”
她這一番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是依舊很努力配合,甚至還因?yàn)樗@不知所云的一句話而道歉的表現(xiàn),襯托得程洵也很壞。
像動畫片里的因?yàn)橹鹘且痪湓捑痛髣痈筛甑某壌蠓磁伞?/p>
明明是他自己揪著這事不放,道歉的卻是徐念溪。
程洵也一下子就內(nèi)疚了,覺得他這人怎么這么壞:“不需要道歉。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話?!?/p>
徐念溪和他說這種話的幾率本來就小得可憐。
前段時(shí)間,她對他的逃避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