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那些東西都沒他好看。
看他把多肉根系的原土壤敲打下來,看他把掉下來的多肉葉片收集起來,看他找個新盆,再把葉片扦插上去。
想來,一段時間之后,這里又會多一盆新的多肉。
她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的,程洵也倒是被她越看越不適應(yīng)。
他就沒見過徐念溪這種人,盯人盯得絲毫不顧對方想法的。
程洵也抬起頭看她,模樣兇巴巴的:“徐念溪。你干嘛老盯著我看?”
他兇其實也不太兇,而且比起兇,更像是只虛張聲勢的紙老虎。
看著兇巴巴的,朝人直哈氣,實際上人很柔軟。
徐念溪撐著下巴,一點沒被他嚇到,相反還笑了下:“沒干嘛。就是覺得你好可愛。”
她這話一出,陽光房內(nèi)空氣一靜。
良久,程洵也才眨了下眼睛,慢吞吞收回視線。
他不說話,陽光房里便只有土被鏟動的輕微聲響。
沒過多久,程洵也拍了拍身上的土,直起身,沒看徐念溪,“走吧?!?/p>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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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徐念溪才發(fā)現(xiàn)魯惟與給她發(fā)了消息:溪溪,晚上怎么樣,遇到程洵也了嗎?
徐念溪:遇到了。
魯惟與很快回復(fù):怎么樣?還饞他身子嗎?
徐念溪老實道:不饞了。
甚至和他在陽光房時,她都沒想起來要碰碰他、摸摸他。
換句話來說,她沒有這種欲望,六根清凈了。
魯惟與:是吧,我就說吧,等你激素穩(wěn)定了,就不會了。
徐念溪:嗯嗯。
魯惟與安心退場,臨了多問了一句:那你和他相處還正常嗎?
徐念溪:正常。
甚至連不敢和他對視都沒了,相反她很能直視他,甚至可以一直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