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了……”程洵也收回視線,輕聲道。
才會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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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洵也說過可以找他幫忙。
對他而言,幫她找個工作并不是一件難事。
但徐念溪不想那么做。
她仍然希望自己在程洵也面前,有個比較好的形象。
雖然已經不可能了,但最起碼不能是這種,攀附他,只為有個更好機會的形象。
徐念溪又在boss上投了不少簡歷。這次她沒有局限于翻譯行業(yè),也沒局限學歷,而是但凡是個工作就都投了一遍。
她這樣廣撒網,倒是比之前得到了更多回復。
只是回到一半,對方就突然不理人了。
魯惟與幫她分析:“溪溪,是不是你學歷和之前的工作經驗太高級了?你現(xiàn)在投的這些公司,學歷要求不高。你投他們公司,他們估計覺得去了也干不長,于是聊到一半,他們就不理你了?!?/p>
“而且馬上過年了,很多公司都不招人?!?/p>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有點……”
魯惟與沒有說完,但是徐念溪知道她的未盡之言。
魯惟與沮喪地嘆了口氣,只覺得前途茫然:“不是有句話說,好工作像艾滋病,只能通過母嬰、血液和性傳播嗎?”
“有時候想想,雖然挺偏激的,但是不無道理?!?/p>
“你要不年后再找工作吧?過年后,估計會好找一點?!?/p>
這會兒是早上六七點,客廳里王君蘭的手機依舊在放短視頻,聲音還是開得最大。她人在衛(wèi)生間洗漱。
短視頻聲和水流聲交雜,刺耳極了。徐念溪搖頭:“不了,我還是再找找吧。”
魯惟與“嗯”了聲,“我也幫你看看,問問同學朋友,說不定有還可以的?!?/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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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惟與幫徐念溪找工作這個事動靜不小。
西津就那么大,好工作又可遇不可求。
比起自己胡亂找一通,當然還是向相熟的同學朋友打聽來得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