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入學(xué)比別人晚好幾天,卻以極快的速度被這個集體接納,而且被推舉成一個很受歡迎的人。
誰都認識他。
他返校以來,時常有人來他座位找他。偶爾在路上看見他,他身側(cè)也總是圍繞著不一樣的人。
眾星捧月得讓人驚訝。
徐念溪對于他這種能力艷羨中又帶了點好奇。
魯惟與相較于徐念溪更擅長交際,拿著探聽出來的消息和她分享。
“就你同桌程洵也,”魯惟與朝她旁邊座位,努了努嘴,“初中時可是干過大事?!?/p>
“什么大事?”
“他初中不是實驗初中嗎?”魯惟與道,“有段時間有人常常去他們校門口堵女生?!?/p>
“這個我知道?!毙炷钕踔惺窃诙踝x的,二初離實驗初中不遠,時常能看到幾個流里流氣的黃毛男生堵在實驗初中門口吞云吐霧,“然后呢?”
“然后啊,程洵也和公孫修竹他們一起送他們班女生回家,送了好長一段時間?!?/p>
徐念溪眼眸睜大,驚訝又佩服:“這么厲害。”
“是吧。我要是他們班女生,都不知道多有安全感……”
也是從那時開始,徐念溪對程洵也這個人有初步的好感。
他是個很好的人,和他的笑容一樣。
有被太陽直射的熱烈坦蕩。
但太陽也注定會折射出陰霾的貧瘠狼狽。
如同對照組,無法避免。
兩個星期之后,班主任張春燕摸清班里學(xué)生的情況,換了座位,他們不再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