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棠的手指緊緊攥著那份檢驗(yàn)報(bào)告。
因?yàn)檫^于用力,指尖微微泛白,報(bào)告在她的手中發(fā)出輕微的脆響。
她的視線死死盯著那行刺眼的結(jié)論。
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千萬只蜜蜂在腦中盤旋。
“這不可能我從來沒想害他”溫語棠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傅沉舟站在她面前,那雙總是令她心動的眸子,此刻只剩刺骨的寒意。
“證據(jù)就擺在眼前,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你也認(rèn)為我是故意的??”溫語棠急切地抓住他的褲腳,卻一下?lián)淞藗€(gè)空,“這份報(bào)告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不然怎么可能”
“夠了語棠!”傅沉舟厲聲打斷,抬手示意保鏢上前,“我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連這種下作手段都用上了?”
下作手段?!
溫語棠忽的泄了力。
無論她說多少遍,傅沉舟都不愿意相信。
從一進(jìn)門她就注意到了,傅沉舟的眼里,只有余歲歡和文文。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無話可說?!睖卣Z棠的聲音顫抖著,話音充滿了無力感,“我怎么可能把奶換成狗的母乳?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好處?”傅沉舟冷笑一聲,“讓文文病重,你好趁機(jī)趕走歲歡,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溫語棠的心臟。
她踉蹌著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望著這個(gè)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
“你你居然這么想我?”淚水終于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余歲歡站在傅沉舟身后,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見狀,她適時(shí)地開口,聲音溫柔卻暗藏嘲諷:"沉舟,你也別太生氣了。姐姐只是看不慣我,說不定我走了,文文也不用這么受苦了。"
傅沉舟的喉結(jié)滾了滾,很艱難的吐出幾個(gè)字:"把她帶到桑拿房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任何人放她出來。"
兩個(gè)身材魁梧的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溫語棠的胳膊。
溫語棠掙扎著,越走越遠(yuǎn),聲音越來越小。
在視野消失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余歲歡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眼神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