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事,讓你的后輩一輩子都抬不起頭?!?/p>
刁駝子笑容消失,低下頭,神情晦澀。
“你懂什么?”他冷言,幾乎咬牙。
“抬不起頭有什么,活著才重要。人要是死了,頭抬得再高有什么用?!?/p>
便是兒孫不再認他,他也認了啊。
林昭搖搖頭,不再多言。
無可救藥。
“希望你永遠這么想?!?/p>
留下一句話,她轉(zhuǎn)身欲走。
刁駝子突然開口了,“你找的人叫阿霞,她娘以前是開妓院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后來妓院被關,干起了拐賣孩子的勾當。她母親是個狠辣的毒物,阿霞有過之而無不及?!?/p>
心如毒蝎,也冷血。
不知道多少家庭毀在她手里。
和這人相比,他算個好人。
刁駝子看著林昭,不看好地說:“阿霞心眼多,運氣好,消息靈通,你找不到她的,連我也只見過她兩次?!?/p>
林昭冷冷勾唇。
“找不找得到,得找過才知道?!?/p>
刁駝子不再多言。
林昭離開,去了趟警局,說了霞姐的事。
她的身份是軍屬,說的話公安很重視,甚至有能人當場畫出簡易肖像,傳到各個公安手里。
“欸?”有個年輕公安訝然,“我見過這人?!?/p>
林昭猛地看過去,“哪里看見的?”
“刁家的院子不遠處?!毙」脖缓每吹呐径⒌亩浒l(fā)燙,“那個女人眉心有顆痣,我撞到她了,我記得很清楚。”
“查!”局長拍板,“順著這條線,狠狠的查!先把人找出來——”
一眾公安忙碌起來。
林昭幾乎不抱希望。
刁駝子說那個眉心帶痣的女人很警覺,怕是早跑了。
她想的不錯。
等公安來到阿霞臨時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樓空。問周邊鄰居關于她的事,沒人知道,甚至有的人都不知道這里住了這么個人。
連她的介紹信都是假的。
線索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