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兄,你博學多才,你說有這么一種能耐,他當著你的面能做出手腳,哪怕修為高于對方數籌也難于看清楚,這是何種門派的能耐!”
“當面能做手腳的能耐不多,這其中以盜門最為出彩,哪怕你緊緊握著自己的錢財,他們也有能耐偷換!”
張學舟在營地中尋了片刻,找到了正襟危坐看書的孔安國。
孔安國有一副熱心腸,但也僅僅局限于所認識者,他并不熱衷認識沒有共同語言的朋友。
看似張學舟和孔安國來回交往,但在兩人剛認識之初則是相隔了數米遠距離,孔安國也并沒有想認識張學舟的念頭。
他只是瞟了容添丁和桑弘羊一眼,而后就將目光放在了張學舟身上。
“盜門手段有沒有可能抓住現場?”張學舟頗有興趣道。
“他們吃這碗飯是把腦袋懸在刀口上,當街行盜被打死是常有之事,沒被抓到的則是能耐越來越強”孔安國道:“這些人哪怕站在你面前你都難于分辨!”
“若他不行盜竊之事,反而是光明正大用這種能耐呢?”張學舟道。
“如果不行盜竊之事,而是光明正大使用,那可能是雜家的人”孔安國道:“雜家各項能耐不突出,甚至喜經商之事,但他們各項技巧類似于儒家的兼容并包,能力很繁雜,說不定將盜門手段學了過去?!?/p>
“也就是說他不管是雜家學派還是盜家學派,用的都是一種能耐”張學舟道。
“應該是如此,只是雜家進行了一定改良,使之少有用于偷竊之事”孔安國認同道:“這種能耐并不稱之為術,而是一種假術,純粹依靠手法取巧,動用能耐時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也就難于被修煉層次所影響!”
“原來是假術!”
張學舟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郭舍人的手段。
說來張學舟也會靈巧的假術,比如將發(fā)絲穿過牛皮。
但陰陽家的牽絲術講究的是操控絲線的靈巧,并不以盜取為目的,相應在偷拿偷放上遠不如盜門。
若在絲線上綁什么東西而后拽出來,又或穿透到什么細孔中,張學舟倒是能做到心靈手巧。
從孔安國這兒,張學舟算是基本清楚了郭舍人的射覆能耐。
他倒不是非要贏郭舍人,而是張學舟想通過玩伴這種極為容易達成條件的方式獲得給事中這個官職,以后免不了和郭舍人形成競爭。
他此時有一個提前的了解,也免得以后掉對方的坑里。
“此行向孔兄討教長了見識”張學舟點頭道:“我此次來也是向孔兄介紹一位年輕俊杰!”
“桑弘羊見過孔大哥”桑弘羊老老實實躬身道。
“看行禮的方式,你應該是商人家族出身”孔安國道:“我對商業(yè)沒研究,如果你要與我探討經商的話,那我還真是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