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頂尖的年輕修士才可能進入造識境,而極端妖孽型的人才會踏入化體境。
正常修士的修為需要打斗才能判別,但相師們只要通過對弈感知就能知曉同行的實力。
姚元廣沒防住張學舟的忽如其來,對方的修為應(yīng)該只差他一線,而不是像此前那樣差兩個大境界。
這種修行能耐無疑站在了同齡人的頂尖層次。
姚元廣不需要去推衍推算,他也很清楚張學舟將來會大概率超出自己。
他對這種未來可期的同行還是抱有一定的戒心和敬畏,并不會倚老賣老,也不可能去逆對方的順水運。
“師叔慢走!”
姚元廣不滿嘟囔了一聲,又恭賀了張學舟,顯然是欲要先走一步平息事情。
他快速掃完餐盤里的食物起身,還被張學舟恭送了一聲。
“看在伱沒喊人來打殺我的份上,師叔也叮囑你一句,記得我以前的告誡”姚元廣道。
“師叔,你們的人千萬別搞我,指不定我將來還能發(fā)展成你的下線呢”張學舟道。
“切!”
姚元廣呸了一聲,顯然是不相信張學舟這套說辭。
他結(jié)了賬,而后晃悠悠出了飯館,沿著街道朝城外方向而去。
“你們師門的矛盾不小啊!”
旁聽了一會兒,桑弘羊只覺張學舟師門的事情有些復(fù)雜,看情況是張學舟直接將這個師叔趕走了。
桑弘羊一時不免嘖嘖稱奇,只覺世上學派的古怪規(guī)矩諸多,比如張學舟這個學派就很忌諱人員相聚。
“我們師門糟透了!”
張學舟想想陰陽學派的謅不歸和晉昌,又想了想弘苦和姚元廣。
他偶爾也會想想極為遙遠的昆侖圣地,那是他想過去都欠缺能耐的地方。
綜合算起來,他沒一家?guī)熼T是省心的。
如果不是他一直自力更生,張學舟覺得自己早就完了。
他盯著姚元廣,慢悠悠跟在后方,時不時和桑弘羊聊上兩句,也算是給自己這個便宜師叔送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