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處紅色燈籠高掛讓陽陵燈火通明。
等到騎兵衛(wèi)持著火把長驅(qū)而入,更是將陽陵照射得宛如白晝。
張學舟陽魄形態(tài)會被大修煉者所覺察,但并不會被普通修煉者所發(fā)覺。
如同申培公大膽放心遁出陽魄巡查并無區(qū)別,陽魄在正常情況下并不會被打死,只是被人發(fā)覺身份才有麻煩事。
張學舟身體一飄,他沒有傲立在空中作為觀測者,而是混入到了騎兵眾中間。
伴隨著眾多騎兵入陽陵后的下馬步行示意對景帝的尊重,張學舟也跟隨緩行。
他目光注目著前方,那是安樂宮的制式高標準馬車,也必然乘坐著安樂宮的女主人。
“神通大佛,神通廣大的僧人?”
安樂宮的馬車依舊奔行前進,馬車直到帝陵前才緩緩停下。
這片墓室陣法失控,導致墓室煞氣充盈,也填埋了黃土,整個帝陵已經(jīng)化成了一個巨大的土包。
帝陵的前方,一個枯瘦的老僧人盤坐在墓室門口前念誦經(jīng)文。
皇家車隊的前來沒有讓老僧人有半分色變,甚至直到太皇太后從馬車中走出,老僧人才抬頭看了一眼。
“可有尋到我教佛子如來?”老僧人止住念咒問道。
“還不曾”太皇太后微微躬身應道。
“那可有尋到我所需的定海寶珠?”老僧人再次問道。
“我已經(jīng)下令到大漢各地,回傳消息尚需一些時間”太皇太后道:“不過我聽聞燭九陰那兒似乎有一枚了不得的洞天寶珠!”
“燭九陰居士那兒只進不出,老僧也奈何他不得”老僧人搖頭道:“我取不回那枚珠!”
“燃燈道長也是一方圣地之主,難道斗不過他這一方大妖?”太皇太后問道。
“斗得過”燃燈道長點頭又搖頭道:“但是斗下來得不償失,還不如尋覓其他珠子了,畢竟珠子有二十四枚,少取那一枚也無妨!”
帝陵前做法的是沒有毛發(fā)的僧人,但又被太皇太后稱呼為道長,身份矛盾怪異之極。
對方稱呼如來為我教佛子,現(xiàn)在顯然是屬于西方教的人。
或許對方過去是道人,因此也讓太皇太后這個大漢道家掌舵者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