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新帝需要桑弘羊不斷盤活錢財,從而獲取較大的利潤,長安城涉及的鹽商、布商都有可能受到?jīng)_擊。
這其中鹽商的鹽能存放長久的時間,貨物會一直存在,而布商的布則受潮濕天氣等影響,無法快速售賣很可能難于熬下去。
一番推算,張學舟覺得這兩年可能有一批從事中高檔布料的店鋪和染料坊要倒閉。
若能接手過來,這也算是安置張家莊諸多女子的一個工作場所。
張學舟打著小主意,覺得自己和容添丁到時候可以注意相關行業(yè)。
和擅長商業(yè)的桑弘羊在一起,他要么聊算術,要么聊商業(yè),張學舟對算術沒什么保留,桑弘羊也沒刻意守住自己的商業(yè)機密。
如果不四處亂鉆去危險的秘地,張學舟在長安城的生活平靜而又充實。
他的生活無非是搞搞錢財維持生活,尋求推動修為增長,又或?qū)で笊眢w的修復。
前者是他日常的剛需,而后兩者則需要看契機與機緣,并非張學舟想就有用。
張學舟如今就等著晉昌幫他尋覓到陰陽圣地,而后掉入陰陽兩家境界術同修的大坑中。
作為沖擊過一次神通境的修士,他的心態(tài)很穩(wěn),少有了此前的焦慮和不安。
“說來還是義妁的行當穩(wěn),醫(yī)療行業(yè)沒法壟斷!”
張學舟心中念念,不免還想起了鄭無空、淳于緹縈等人,一時不知這兩人是否能查探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
“衛(wèi)少兒也服用了葫蘆丹,她還有個兒子!”
不斷接近長安城,張學舟那些曾經(jīng)壓下的記憶也不斷復蘇,讓他回歸著長安城的生活。
“姚元廣應該會來長安城尋我,到時候還能向他打探打探仙庭是如何處理植物類的域外天魔!”
不斷盤算,張學舟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事情還挺多。
當然,搭了桑弘羊這趟便車,他得向新帝先打個報告。
車隊從白日奔行走向夜晚,中間有稍做停留的休息時間段,而后則是繼續(xù)啟程。
等到早上的晨光照射到馬車上,長安城外熟悉的吆喝聲音已經(jīng)映入了張學舟等人耳中。
“入城的都把節(jié)拿出來!”
“排隊,不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