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張學舟本想撿撿殘尸,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入藥的植物部分,王郝然這么說,他也不反對,畢竟不貪心就沒風險。
他擦了擦額頭的微汗,又拍了拍宋鳳英。
“還好我聽了你的話沒有帶團進去”宋鳳英回神道。
宋鳳英沒經(jīng)歷左騰被迷幻的事,但她同樣呼吸到了一絲臭味,這股臭味熏得她到張學舟收手都沒緩過來。
“等到咱們晚上找個地方做做樣子直播完,您就找王叔轉(zhuǎn)行去做挑戰(zhàn)賽的主持人,這同樣可以一年四季四處跑”張學舟點頭道:“這種直播安全又能抓眼球,比野外驚悚探索好多了!”
“只要能安排,我肯定跟著政策走!”
以往涉及測序者和序列者的賽事不需要轉(zhuǎn)播,或流行于地下賭斗場合,又或拿監(jiān)控判定勝負。
而等到這一屆序列委員會決議發(fā)生變化,對外播報也成了分化地方勢力的武器。
正常舉辦比賽安排主持人壓根輪不到宋鳳英,電視臺的專業(yè)主持人可以拉出一批人來,但耐不住需要借助宋鳳英的直播打破信息傳遞的枷鎖。
張學舟覺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序列委員推動這樁事情都只能找宋鳳英。
別說張學舟在序列委員會有人關照,哪怕是沒有人的情況下也只能找宋鳳英。
宋鳳英還有些擔心,張學舟則是晃晃腦袋覺得沒一點問題。
“這種事給別人也干不了,他們接不住信息傳遞的需求量”張學舟道:“至少在前十場比賽前是如此,至于十場之后……”
“真要播報了十場,想觀看信息的人很少會選擇其他途徑,他們只會來阿姨的直播間!”
左騰悶悶開口。
臨時解決了問題,左騰也聽到了飛娛直播的下一步計劃。
正常來說,左家的新飛娛直播也可以搶一搶這方面的資源,但沒了左進搞事,而如今的左全又并不關心家族旗下產(chǎn)業(yè)發(fā)展,新飛娛直播想借政策的東風都沒了可能。
而左騰忙于尋覓出左全性情變化的原因,他顯然沒可能去干這些事情。
“張學舟,你說百年前磐安火焰橫空,別說那顆流星墜落帶來的就是這玩意兒,這事情全部搞完了嗎?”
左騰心中快速思索,他撇下左家旗下產(chǎn)業(yè)的事情,也有快速詢問張學舟涉及的相關內(nèi)容。
他跟著張學舟跑是為了追求線索,但左騰覺得跑了一路,他腦海中的疑問越來越多,也難于想清楚關聯(lián)。
“你不是說黃道仙是個穿著黃袍的老人家,這也沒看到老人家”左騰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