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漢王朝的氣運起始之處,而新帝念誦的運術(shù)祭詞確實產(chǎn)生了作用,但張學舟鉆入其中只找到了黃泉水和被鎮(zhèn)壓的白。
這不是張學舟設想中的情況,他在正常而言下應該是碰觸大漢王朝的初始氣運,而后與新帝修同樣的運術(shù),也盡可能隱匿著自己的存在。
“梁王、李少君、弘苦,還有我,我們都是走的同一條路,但我不應該是這樣!”
張學舟修行了運術(shù),也澤被了白給予的垂青之力,但張學舟覺得自己不應該與梁王等人一樣。
“陛下明明通過祭祖引發(fā)了征兆,我不應該走這條路!”
重新踩踏黃泉而出,再次踏入弘苦此前噓唏感慨的地穴之中,張學舟不免也反復思索著其中存在的問題。
他在弘苦所畫的粗糙地形圖上看來看去,又仔細思考著自己所走過的每一處區(qū)域。
“難道你們也是走了夜路才尋到了白?”
張學舟想了許久,才覺察出彼此在時間方面的異同性。
“黃泉屬于至陰之物,并不顯于人間,如果黃泉在白天隱匿無形之后,這片區(qū)域應該難于正常進入,也就是說給予陛下異兆回應的并非白!”
“難道豐西澤還隱匿了其他?”
“黃泉水要隱匿下去了!”
張學舟不斷對照弘苦所畫的地形圖,等到這片區(qū)域的黃泉水流緩緩削減,他才迅速掐了避水訣踏入黃泉水浪中。
越是向上,黃泉水也越是稀薄,已經(jīng)難于容張學舟通行。
他最終只得依托避塵訣和孔雀大明王羽毛不斷向上。
等到張學舟鉆出地面時,陽光已經(jīng)頗為刺眼。
黑夜過去,白日降臨。
他進入之處和出來之處的位置偏差有近百米。
張學舟看了看遠處的鎮(zhèn)碑,又看向釋放風水勘穴術(shù)時指向的方位。
“天地并況,惟予有慕,爰熙紫壇,思求厥路,恭承禋祀,缊豫為紛,黼繡周張,承神至尊,千童羅舞成八溢,合好效歡虞泰一……”
再度踩踏在新帝誦讀區(qū)域,又徘徊于地氣升騰之處,張學舟連連念誦著祭詞。
“難道得插幾根香拜一拜?”
他誦讀許久無果后,不免也在重復新帝祭祖時的其他行為。
譬如燒香。
作為祭祀團,張學舟等人的車隊中缺什么都不會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