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舒擺擺手,這讓淮南王摘了自己頂冠,將王冠上兩枚其貌不揚的珠子摘了下來。
他伸手取珠朝著大山和小山一拋,這兩人頓時接珠朝著浪水中的金色鯉魚游蕩而去。
淮南王說的避水珠威能弱一些是真的很弱,哪怕董仲舒也沒想到弱到這種程度。
大山和小山各自攜著一枚避水珠,但水浪卷向兩人時沒有抵擋半分,這種避水珠也就能避免人嗆水了。
哪怕董仲舒覺得同規(guī)格的避水珠可以破陣,他此時也有些感覺自己多嘴。
這種事情做好了沒他什么功勞,失敗了則是會讓他惹一些麻煩。
“落!”
“落!”
同時發(fā)出的聲音傳來,大山和小山尋了位置伸手擲出了手中的避水珠。
兩人的投擲計算精確到位,甚至預估了銜著雁翅鎏金鏜不斷翻滾的金色鯉魚運動軌跡。
避水珠觸水落下,堪堪正好落向了瘋狂涌水的魚嘴中。
這兩枚避水珠的避水能力不強,但卻是無視了涌水的沖擊力,徑直落了下去。
‘哐當’的聲響傳來,眾人只見金色鯉魚大嘴中的雁翅鎏金鏜墜落,身軀不斷縮小,噴涌的水浪也迅速在消退。
“水府開了!”
金色鯉魚在水中盤旋,身軀又越縮越小,最終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一條圓形的通道呈現(xiàn)。
水浪中,‘二十八路淮河水府’碑文映入了大山和小山眼中。
大山呼上一聲,這讓岸邊的淮南王都有些站不住。
只是他大踏步前行不過十余米,處于水浪中的江都王已經(jīng)一個猛扎提前潛入了進去,后方又有幾個彪漢緊緊跟隨了上去。
“寶貝入江都王手就拿不回了,都進去找找!”
哪怕張學舟已經(jīng)告知了水府并無長物,但淮南王就怕找到了什么了不得東西,而他又拿不到。
這讓淮南王大喝吩咐。
他話音落下不過數(shù)秒,就有十余人迅速奔出,齊齊朝著那片洞穴潛水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