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被修行殺伐之道,身上時常帶一些兇悍氣息,他并非有意針對你”淮南王擺手勸說道:“本王聽聞淮河水府被埋了,哪怕你能遁行進(jìn)入,想取出什么必然難之又難,何不與本王合作將這水府之寶挖掘出來,到時本王分你一些總好過你一無所有,本王也能借此一睹上古時代水府的風(fēng)采!”
“大王言之有理啊”田由附和道。
“大王有理!”
又有數(shù)位客卿連連吹噓拍馬附和,不時還有人朝著張學(xué)舟微笑眨眼,示意對方趕緊識相點。
“這淮南之地水府重現(xiàn),若正??蛇M(jìn)出的秘地你取寶便也隨意取了”皇后荼毒笑道:“若存在不便何不求助大王,如此你能取得適合自身之物,我等也能開開眼界?!?/p>
“東方不敗你屢屢在我們這兒獻(xiàn)寶,想必是知曉我父王言出必行”太子劉遷道:“而且你需知曉雷被也清楚方位,若你不愿意合作,我們只是麻煩一點點,挖的區(qū)域大一點點,想找到水府總歸是沒有問題!”
“你們真是為難我”雷被瞅了瞅眾人唉聲嘆氣道:“我都說了那里面沒寶貝,你們還是想去挖!”
本是探討如何針對如來,又涉及妖物和人藥失蹤等事情,等到雷被回來后,事情完全變了一個方向。
但這也算是朝堂常態(tài),畢竟朝堂不可能每天只做一樁事,除了這件事還能做另外的事情。
相較于針對如來,淮河水府的發(fā)現(xiàn)也是一樁重事,打殺前者要損兵折將,又不乏讓客卿們冒兇險,但挖掘水府的事情要簡單很多,眾人對后者的興趣無疑更高。
一番推搡之下,淮南王也滿意看著神情有所松動的張學(xué)舟。
“你似乎很喜歡研究改命之術(shù),正巧本王的甲字房中新收藏了一套名為《鴻烈》的書,此書記載了一些改命之術(shù),如果你愿意敬獻(xiàn)此處水府之地的位置,本王可許你再入甲字房”淮南王笑道。
“大王……您真是待我恩重如山,我就想改命呀,我這輩子干啥都不行,踩個坑都能掉捕獸陷阱里,在朝廷求了三次官才當(dāng)了個待詔學(xué)士,我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水府秘地,那里面還是空的……”
張學(xué)舟嘮嘮叨叨著自己這輩子的各種不容易。
如果舉一些特例,這會讓人感覺張學(xué)舟有好運氣,但完全是為了別人做嫁衣。
別說淮南王聽得噓唏,便是諸多客卿和官員也感覺張學(xué)舟運道實在是歪得厲害。
對方走了很多次好運,但沒有哪次好運是適合自身的,哪怕對方進(jìn)入過文英閣兩次甲字房,對方也是毫無收獲,至今依舊是那種走好運但又沒有完全走好運的情況。
而眼下則是對方的第三次。
眾人對張學(xué)舟第三次進(jìn)入文英閣甲字房獲得多大收獲已經(jīng)不抱念想了。
這小伙不管走多少次好運,又來文英閣多少次,對方這種命可能都是一無所獲。
“此事就這么決議了”淮南王道:“眾卿擅力、擅陣法者隨東方朔去開啟了這水府,其他人……算了,只要那番僧不再回來,此事也就作罷了!”
淮南王想了想自己施展過的運咒之術(shù),只覺如來和燃燈道人遲早有一天要倒霉。
相較于招惹這兩個麻煩的西土番僧,他還不如開啟古時代的水府秘地長點見識。
張學(xué)舟眼力和實力有限,運氣更有限,挖掘不出淮河水府的奧秘很正常。
以這小伙次次都給別人做嫁衣的情況,淮南王覺得自己或許能收獲一些什么,哪怕是他用不上也能放家里鎮(zhèn)宅,他總歸是要比張學(xué)舟運氣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