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還就知道吃,真當自己這趟是出來旅游的了?”秦月瑤看他懷里一大包炒貨,白了他一眼。
這幾天她在夕影樓比賽,李三全便常跟著君修遠滿城的跑。
他們已經(jīng)開始在準備寧州開酒樓的事情了,這酒樓不一定要開在滄瀾城,畢竟這是邊城,怎么也比不上淮陽的熱鬧,只是現(xiàn)在金主大多都到了這里,他們要先四處打聽了解一下。
“這不是君掌柜讓我去買的嘛”李三全委屈地嘟囔了一句,瞥了君修遠一眼,馬上又換上了一張笑臉,“時辰快到了,咱們先進去吧!”
“你們先上去吧,我等等林將軍他們。”秦月瑤轉(zhuǎn)頭去找夕影樓的伙計領人上樓。
眾人剛要進門,便見一人自長街上飛掠過來,他一路踩著夕影樓前陸續(xù)往里走的看客的肩膀,輕松地落到了門口,惹得人群里響起一陣抱怨。
“你小子終于舍得來了?”君修遠笑問了一句,發(fā)現(xiàn)他身后無人,又皺了皺眉,“殿下呢?”
“主子進城的時候被將軍府的人攔了,他一會兒和周大人他們一起過來。”拂衣還背著行李,他往夕影樓里看了一眼,笑著跟望向他的秦月瑤解釋,“主子今日作為比賽的上賓,晚點會跟周大人和林老將軍他們一起過來,他讓屬下先來告知夫人,請夫人安心比賽?!?/p>
秦月瑤聽得墨冥辰這次終于趕上了,暗自松了一口氣,眼看拂衣一身風塵仆仆,便讓他們先上樓去休息。
等得一行人跟著夕影樓的伙計一路往樓上去,君修遠側(cè)頭看了一眼跟月照說話的拂衣:“你的那個病人治好了?”
拂衣臉上的笑意一凝,抿了抿唇:“荀大夫的頑疾難治,謝谷主已經(jīng)將他接回神醫(yī)谷了?!?/p>
荀大夫的病,是治不好的了。
若是早十幾二十年或許還有辦法,可如今已入膏肓。
自瓊枝島一路到神醫(yī)谷,都是白郡王和他用內(nèi)力替荀大夫護住心脈,才讓他提著一口氣到了谷內(nèi)。
如今荀大夫在寒潭,謝谷主每日三次以金針替他續(xù)命,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他這次來滄瀾城,就是來替荀大夫找續(xù)命的藥引的。
“荀大夫到底得的是什么奇癥,能讓你們這么感興趣?”君修遠見他神色有些奇怪,越發(fā)好奇了。
“這”拂衣噎了一下,不知要怎么回答。
“算了,本公子對你們那些奇怪的愛好也不感興趣?!本捱h倒也沒真想聽拂衣回答些他也聽不懂的話來,牽了兩個孩子,跟著伙計往樓上去了。
“你怎么了?”月照見拂衣神色古怪,擔心地問道。
“沒什么,”拂衣?lián)u了搖頭,見月照滿眼探究,擠了一絲笑出來,“不過是被嚴堂主那樣給嚇到了罷了,聽說你們前幾天去天光墟賭石了?遇到什么奇事了,跟我也講講?!?/p>
月照一聽這話,小臉瞬間垮了,他也想知道君公子他們在天光墟遇到了什么,可他沒去,什么也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