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出去逛逛吧?!钡鹊り柟鲙е』实垭x去,白辰謹抱了云薇起身。
這會兒外面夕陽西下,他跟云薇說好了要一起看日落的呢。
“走吧,本公子請你們喝酒?!钡り柟饕蛔?,君修遠便從樓上下來了,他這會兒志得意滿,拍了拍墨冥辰的肩膀,喚他起身。
過了今天,這浮香島可就是他君家的了!
墨冥辰?jīng)]動,沉著臉看著遠處灶臺后說話的兩個人,滿眼郁結(jié)。
這會兒那兩人相談甚歡,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尤其是秦月瑤眼里那滿目的崇拜,相當(dāng)?shù)K眼!
“這可是丹陽公主的地盤,那可是丹陽公主心尖上的人,陛下還在呢,殿下你要克制啊。”君修遠見他不動,笑著勸到,想了想,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墨冥辰瞬間沉了臉:“誰告訴她的?”
君修遠笑得更幸災(zāi)樂禍了:“這殿上求娶的千古佳話,還用得著誰特意去說?有耳朵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千古佳話?”謝元杰一聽有酒喝,早就心癢了,本要拉了謝元溪往外走,聽到這話,又湊了過來。
君修遠話還沒有開口,就見桌前的人騰地站了起來,牽了云深扭頭往外走。
墨冥辰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一把揪了君修遠的衣領(lǐng),把他也拽走了。
秦月瑤這會兒在聽桑璟舒評她的刀工。
他說得細致,秦月瑤聽得認真,恨不得當(dāng)場找個本子來,把桑璟舒說的都記下來。
桑璟舒見她虛心求教,想了想問:“不是姑娘師承何處?”
“我的手藝,是自小跟著外公學(xué)的,學(xué)了十二年,只可惜”只可惜她如今到了這么一個地方,這輩子只怕都再沒機會繼續(xù)跟外公學(xué)了。
“是在下冒昧了。”桑璟舒聽她這般說,只當(dāng)她是痛失了外祖父,自己說到了她的痛心之處。
桑璟舒默了須臾,才又開口:“姑娘可愿跟我學(xué)廚?”
他少時拜師名門,憑著過人的天賦,二十歲便名揚淮陽。
本以為往后等著他的是錦繡前程,卻不想一場州府挑選御廚名額的大賽上,他一步踏錯,毀了一生。
到如今,生死于他已是無所謂的事情了,只是師傅這輩子只收了他一個徒弟,又待他恩重如山,這手藝,總還是要替師門傳承的。
“你愿意收我為徒?”秦月瑤眼睛一亮。
她雖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廚藝,可也明白天外有天。
她不敢自稱最好,也知道桑璟舒這手藝,的確在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