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太難吃了,”她一臉將吐欲吐的表情解釋道,“我已經替你踩過雷了,味道惡心的程度都沒有底線的,你別嘗了,還是給我好了,我拿去丟掉。”
阿瑟不知道晝夜已經出于好奇嘗下了一小片,此時胃里也在翻涌。
————本來他打算著,不管多難吃,都要露出笑容跟阿瑟說味道很好。但這個實在裝不下去啊,萬一翻車會更尷尬的吧。
所以聽到阿瑟這么說,他立馬乖巧的點頭:“好的,阿瑟小姐。”
但阿瑟也沒有把它扔掉,她準備把它曬成果干,以后吃壞東西可以靠它催吐。
下了地鐵,阿瑟步行穿過兩條馬路,來到武裝偵探所在的紅磚辦公樓。
她本想直接上樓的,但路過一樓的漩渦咖啡廳時,阿瑟隨意的轉動了下視線,竟然一眼就看到太宰在里面跟一個女服務生侃侃而談。
阿瑟:“…………”
“你居然坑我!!”
阿瑟一聲暴喝,然后沖進去,旋轉的玻璃門被阿瑟一推,頓時轉得跟電機轉子一樣。
太宰聞聲,趕緊跑到一個桌子后面。
兩人開始繞著桌子轉起圈,太宰繞桌逃跑,阿瑟隨手拎著墻角的拖布追擊,兩個人一前一后跑著跑著,阿瑟見怎么也追不上,便靈機一動忽然在原地不動,然太宰反應很快,余光暼見她停了,也立馬停下腳步,跟阿瑟面對面,你看我我看你。
阿瑟作勢往左,太宰也往左,
阿瑟往右虛晃一下,太宰也往右。
太宰一邊謹慎的觀察著她的動向,一邊試圖安撫解釋:“阿瑟,這件事確實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我沒想到你自身是會失控的,但我當時確實計劃著跟你一起……”
阿瑟怒氣騰騰的打斷他:“你居然把我鎖起來看我笑話!我說過下次見面你就完蛋了吧?”
太宰:“…………”
太宰的眉目微微舒展開,然后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攤手:“阿瑟,你仔細想想,我鎖你之前,你是不是先鎖的我?一人一次,這難道不公平嗎?”
阿瑟的怒容暫停了一瞬,她回憶了一下,似乎還真是這樣。
但她又不服:“可一開始明明是國木田君鎖的你!”
太宰點頭:“可國木田君把我鎖起來是因為事急從權啊,我當時打擾了他啊————”
阿瑟:似乎……這個回答……真的沒毛病……
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很憋屈,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有理的啊,怎么幾句話下來,變成了是她不對在先?
太宰看見阿瑟臉上的表情不停變換,又是不服又是懊惱又是生氣,他語氣和神態(tài)不變,主動換到下一個話題,像是聊家常一樣開口:“對了,阿瑟,這幾天辛苦了,龍應該被解決了吧?”
阿瑟的關注點頓時被轉移。
“其實,其實龍是別人幫忙解決的。”阿瑟有點難為情的撓撓后腦勺,“大海上的人太能打了,我差點把中也君賠進去,生命卡也交出去了,接下來還要想辦法去騙別人和bigo相親,這是我答應的事,說話不算話是會被通緝追殺的……對了,我發(fā)現我是有異能的!大概是可以不停跨越各個地方————中也君告訴我的?!?/p>
太宰聽著這么沒頭沒腦的一番話,一點驚異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他順著阿瑟的話道:“世界是以你的意愿為原點開始分叉的,別人就算拿了生命卡也應該追蹤不到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