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森鷗外掛斷電話,一旁的太宰托腮思索狀:“但是多弗朗明哥顯然是跟著阿瑟的?!?/p>
森鷗外一愣,眉頭跟著皺起,他本來都要走了,聞言卻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端詳起太宰的表情,以一種不確定的口吻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吩咐阿瑟去引開他了?”
森鷗外又想到一個關鍵性問題:“剛剛多弗朗明哥說,阿瑟相信你已經(jīng)死了,如果她不先求證真?zhèn)?,反而?zhí)行你的命令,那大概是身上帶著你的生命卡…可那也不對,你已經(jīng)通過控制心跳的方式,使得生命卡燃燒殆盡了,所以決定會合的生命卡是我的嗎?”
太宰治高深莫測,伸出食指搖了搖:“生命卡是文斯莫克。伽治的綠頭發(fā)的兒子的?!?/p>
“??!”
森鷗外少見的錯愕了一下,他脫口而出道:“她找到的那個酒館可沒有文斯莫克?!?/p>
“當然是她找來酒館后,我又給掉包了。”太宰嘴角浮起一絲笑容,屏幕上播映的七彩斑斕的光影打在他的臉上,
“那個小鬼在美發(fā)店坐了好久,這事你是知道的,收集一
點頭發(fā)很容易?!?/p>
森鷗外的臉色不太好看。
“別生氣啊森先生,這可不是我有意擺你一道,你想想,多弗朗明哥跟著阿瑟,阿瑟跟著生命卡,無論生命卡是我們誰,都會很麻煩。”
森鷗外卻不信這番話,他嘴角抽搐了兩下,雙眼緊盯著太宰道:“太宰君,你是不是除了阿瑟的種族的血液基因外,還答應了文斯莫克別的什么東西?”
太宰攤手,一副無辜的樣子:“森先生,那您覺得文斯莫克還會看上什么東西呢?”
森鷗外沉默了足足五秒。
五秒后,森鷗外的臉上重新掛起afia首領常顯露于人前的溫和的微笑,他的語氣意味深長:“太宰君,我差點忘記了,你早就有我的生命卡,卻一直拖著沒有找我。如果說我是因為港口afia就要揭不開鍋了,想在這里得到一筆寶藏才隱姓埋名和海賊合作,你又是為了什么拖到現(xiàn)在呢?”
太宰不置可否,他雙手插兜,語氣輕松:“你猜?!?/p>
背著‘太宰’一路奔逃的阿瑟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距離會場越來愈遠,反而離海岸越來越近。
這個事實讓她不禁疑惑,難道是森先生知道她需要在海面上才能切換到‘橫濱地圖’,所以已經(jīng)先行一步,去港口一帶的地方等她了嗎?
但是這個方向顯然是60號-69號小島,憑著她頑強的記憶力———實際上是雷利耳提面令揪著她背下來的,比如1到29號gr有人口|販賣店、人口|拍賣會、不法地帶等。30到39號gr是肥皂泡公園和游樂場……她記得6開頭的港口都是海軍與政|府專用啊。
森首領既不是海軍,也不是政府……可生命卡顯示的方向又的確是這樣。
不管了!大概聰明人有聰明人的辦法吧。
————然而,入目可及的藍色港灣上,一艘正經(jīng)船都沒有,只有一只超級超級超級巨大的粉色蝸牛。
粉色巨型蝸牛半耷拉眼皮,擺著沒睡醒的一張厭食臉,背上的蝸牛殼馱著半個足球場那么大的方形草皮平臺。
草皮平臺上建有一座小樓,還有幾個花壇,花壇的前面有一根升旗桿,若不是巨幅黑色旗正在海風中獵獵飄揚,上面寫著醒目的白色大字【66】,阿瑟會以為這是一所學校。
66?杰爾馬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