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誰的生命卡,但是無所謂,跟著生命卡過去找,謎底自然就揭曉了。
阿瑟盲猜是森鷗外的,因為剛來到這里時,她為了找人做了一張,被太宰君整張搶走。
她樂呵呵且強作鎮(zhèn)定,一雙圓眼四處亂瞄,生命卡都是放在水碗里飄著看方向的,但是這大白天的弄個水碗太扎眼了,所以阿瑟出門先買了一杯果汁,喝了兩口后后掀開蓋子把生命卡放在果汁杯里。
她一邊得意自己的小聰明,一邊像無數(shù)個‘一杯奶茶逛一下午’的女孩子一樣,跟著生命卡移動的方向邁步走著。
結果阿瑟穿過
第一百零七天“你是來……”……
“你是來……”泰佐洛眉頭皺了一下。
“我不是來還錢的!”阿瑟搶先說道,說完,她想起自己此行是按照生命卡指引的事情,“額,其實我是……你認識一個叫太宰的人嗎?”
“進來說?!碧┳袈鍖⑸块g,迅速關上門。
門外是喧鬧的世界。門內(nèi)是壓抑靜謐的空間。
窗簾拉著,室內(nèi)燈光昏暗,撲面而來的就是濃濃的嗆人的煙草味,四周的墻壁掛著大大小小的地圖,上面畫著各異的島嶼和海域以及錯綜復雜的航線。天花板的老式吊燈下,屋子中間擺放著一張餐桌———現(xiàn)在應該叫會議桌了,上面鋪了不少文件,其中有本厚重的書籍,攤開的書頁露出密密麻麻的筆記和彩色圖片,阿瑟見過這書,是惡魔果實圖鑒。
在桌子旁放著三個沙發(fā),一長兩短,沙發(fā)和沙發(fā)之間的玻璃小幾上擺著煙灰缸,堆了不少煙蒂,有的還冒著裊裊青煙。
坐著的幾人,有的披著華麗的斗篷,腰間別著更華麗的武器;有的西裝革履,領帶規(guī)規(guī)矩矩的系在xiong前;還有的穿著一看就很好融入夜色的黑色風衣,腦袋上還套著類似忍者的、可以把耳朵和頭發(fā)可以一起包住的黑色彈力泳帽……
阿瑟就在這里看到了意料之外和意料之中的兩個人。
森鷗外和太宰治。
“你來了!”太宰在沙發(fā)上對阿瑟快活的招手,青年依舊穿著咖色的柴斯特大衣,微卷的蓬發(fā),隨意輕松的姿態(tài),一點也看不出“和喬拉一起去盤庫”“中途翹班失蹤”“被家族老大追查下落”的亡命感。而他身
邊的森鷗外,也是港口afia老大的標志性服裝,臉上是身為港口暴力機-構高深莫測的老板的標志性微笑,同樣看不出一丁點的“大病初愈”“奄奄一息”
“遭遇人口拐|賣”的樣子。
“既然人都到齊了,”森鷗外手指交叉撐在桌面上,“我們明天就可以按照計劃在拍賣會上奪取金金果實了,完整的計劃是這樣的……”
“等等,森參謀,她可以信任嗎?”那個戴著彈力泳帽的矮小男人站了起來,“我調(diào)查的情報是她在為唐吉訶德家族辦事,她初來乍到就聽到這么關鍵的計劃,還沒有經(jīng)歷過考驗,萬一回去后中途倒戈怎么辦?!?/p>
阿瑟內(nèi)心:??森首領怎么變成森參謀了?
說話那人站著還不如坐在沙發(fā)上高,完完全全就是個二頭身,彈力泳帽因為縫制的原因,縫合的直角布料收口被撐出了兩個尖尖,看起來就像兩只豎起的貓耳。
“田中先生,她是我這邊的人?!碧茁柭柤绨蛘f,“我們可是套到了比穿穿果實能調(diào)查到的東西更豐富的情報。”
泰佐洛對田中先生比了一個安撫的手勢,“太宰帶來的人一定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