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幽幽地對視上‘詐尸’般復(fù)活的太宰。
“太宰先生裝死裝的可真像。”
“是嘛,承蒙夸獎?!?/p>
阿瑟強調(diào):“裝的就像真的已經(jīng)死掉了一樣?!?/p>
“承讓承讓?!?/p>
“其實太宰先生當(dāng)時是真的死掉了吧?”阿瑟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然怎么可能死的那么逼真?”
“……那倒也不至于啦,”太宰托腮,笑瞇瞇的把調(diào)子拖長,“敦君說過我很適合做演員的哦,所以阿瑟以后不要輕易上當(dāng)了?!?/p>
“演員嗎?”阿瑟以一種‘懂了,但沒完全懂’的表情點了點頭,“那……動不動跳河,經(jīng)常逃班把國木田先生惹得很生氣,欺負中也君,還有別的諸如此類的事情,也是演員演出的一部分嗎?”
“………怎么可能?!”太宰夸張地叫起來,“當(dāng)然是因為我本性如此,以看別人倒霉為樂趣!”
阿瑟沉默良久,想起自己在他身上吃虧的幾件往事,微微不滿的吐出一句評價:“好過分,而且也很不道德?!?/p>
“欸?還好吧,這就像大家都喜歡看喜劇電影一樣,”太宰唇角揚起,在阿瑟的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結(jié)果這一下反而把自己的手拍得生疼。
太宰倒吸油口冷氣,使勁甩手,還不忘發(fā)表自己的真知灼見:“卓別林遇到熊時,大家不是都在笑嗎?”
“……”阿瑟想不出來什么理由反駁他,而且順著這個思路想一想,好像還真是……喜劇電影的本質(zhì)好像確實是里面的人物一直在啼笑皆非的倒霉……可又無比清楚的知道這話是個歪理。
然后阿瑟模模糊糊的想到,大概,想要在跟太宰的爭辯中占到便宜,不動手是不行的。
海上風(fēng)和日麗,碧藍的海水卷著雪白的浪花打在船身上,船身微微晃動,風(fēng)帆鼓鼓的,船只快速的前進。
生命卡已經(jīng)被做出來了————只有身體的主人和即將制作出的生命卡存在于同一個世界,生命卡才會制作成功。
阿瑟剛小心翼翼地從容器里把紙片挑出來,太宰就眼明手快的搶走,用不知從哪拿的打火機點了點。
“??!你想干什么?”阿瑟很緊張奪過來,就算這東西是水火不侵的,萬一被太宰隨手一揚,她從哪兒找材料再做一張。
“只是試試看究竟是普通的白紙還是真做成功了。”
太宰沒能如愿的點燃它,百無聊賴的撇撇嘴,“切,真失望,沒辦法把中也攆的到處跑了。”
阿瑟一臉問號:“???話說,如果失敗了應(yīng)該是中也君攆我們跑吧?”
太宰同樣一臉問號,天真無邪道:“森先生如果死了不是就由我當(dāng)首領(lǐng)?”
“…………”
但總之,森鷗外的生命卡制作成功了,可喜可賀,喜大普奔。
而且,如阿瑟所說,和香波地群島是一個方向————雖然香波地群島沒有磁力指針,但是它下面的魚人島是有指針的,就目前來看,方向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