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恰到好處,混合著蘭芷和藥泉石散發(fā)的獨(dú)特草木清香,令人筋骨酥軟,心神俱醉。
阿依娜換上了一身薄如蟬翼的素紗浴衣,赤著玲瓏的玉足,跪坐在池邊,用一雙柔荑力道適中地為他揉按著肩頸。
她的手法極好,顯然是專門練過,指尖帶著溫?zé)崛臐櫇?,揉散著肌肉深處的疲憊。
"主人,綠萼那丫頭,底子是真不錯?!?/p>
“尤其是那股子倔勁兒。。。。。還真有點(diǎn)像我當(dāng)初剛來的時候呢。"阿依娜一邊揉按,一邊輕聲說著,"就是性子太要強(qiáng),練得太狠,剛才泡藥泉時,她那小腿都抽筋了。"
"嗯,看到了。"
趙牧閉著眼,聲音帶著被溫水泡軟了的慵懶,"璞玉需琢,但也不能操之過急?!?/p>
“你回頭記得跟她說,欲速則不達(dá)?!?/p>
“跳舞就像是文人作的詩詞,需要優(yōu)雅,又不是角力的戰(zhàn)場,那么賣力做什么,搞得跟干苦力似的。。。。?!?/p>
“讓她多跟雪魄學(xué)學(xué),那丫頭雖然嗓子還在磨,但懂得張弛之道,練功時那股子專注又放松的勁兒,倒是難得。"
"是,奴婢記下了。"
阿依娜應(yīng)道,手指滑到他太陽穴,力道輕柔地按壓著。
"云袖…"趙牧忽然開口,卻又停住了。
"云袖姐姐?"阿依娜手上動作不停。
"她今日…很好。"
趙牧只說了三個字,嘴角卻噙著一絲笑意。
阿依娜抿嘴笑了:"奴婢也聽出來了?!?/p>
"云秀姐姐的曲子,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像…像精雕細(xì)琢的玉器,好看是好看,但總覺得隔著點(diǎn)什么,可奴婢又說不上來缺了什么?!?/p>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聽著姐姐的曲子,就感覺好像活過來了似的。"
"活過來了…"趙牧重復(fù)著這三個字,笑意更深。
"是啊,她這也算是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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