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一幕發(fā)生在美麗卡國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展臺。
西裝革履、笑容職業(yè)的銷售經(jīng)理湯姆,正試圖說服一位東南亞國家的空軍將領簽署f-15ex(最新改進型)的采購備忘錄:
“將軍,f-15ex代表著最成熟、最可靠的空中優(yōu)勢力量!它的實戰(zhàn)記錄無與倫比,是您空軍現(xiàn)代化的最佳選擇……”
將軍的副官匆匆走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將軍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他拿起備忘錄,卻沒有簽字,而是輕輕推回給湯姆:“湯姆先生,關于這份備忘錄,我想……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進行技術層面的‘深入’討論。尤其是……”
他直視著湯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關于它在面對某些‘新興威脅’時的具體效能評估報告?!?/p>
將軍轉身離開,步伐堅定,留下湯姆職業(yè)性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他下意識地松了松領帶。
感覺展廳里的冷氣開得有點太足了。
這些,還僅僅是冰山一角。
短短數(shù)日內,毛熊軍工聯(lián)合體和美麗卡各大軍火巨頭的銷售部門,電話幾乎被打爆。
不是新訂單,而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冰冷而急促的取消意向通知!
“抱歉,關于蘇-27ki的后續(xù)批次訂單,我們需要重新評估國家空防戰(zhàn)略,決定暫緩執(zhí)行……”
“f-15qa的采購計劃?哦,我國議會認為預算需要重新審議,無限期擱置……”
……
甚至有些國家,連那筆不菲的訂金都直接放棄,只求盡快撇清關系,仿佛沾上蘇-27或f-15就會染上什么晦氣。
“訂金?不用退了!就當是我們對貴公司過往支持的‘感謝’!再見!”
這些電話如同喪鐘,在毛熊和美麗卡軍工巨頭的總部大樓里回蕩。
原本排得滿滿當當?shù)纳a(chǎn)線,瞬間蒙上了產(chǎn)能過剩的陰影。
軍火股票應聲暴跌,分析師們一片哀嚎。
毛熊國。
莫斯科,國防工業(yè)部大樓。
一間裝飾著厚重紅木家具,懸掛著巨大國徽的會議室里,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雪前的死寂。
突然,“嘩啦”一聲巨響!
一個沉重的伏特加水晶酒瓶被狠狠砸在光潔的地板上。
碎片和酒液四濺!
國防工業(yè)部副部長,身材壯碩如熊的瓦西里·彼得羅維奇將軍,雙眼赤紅,脖子上青筋暴跳。
如同受傷的猛獸般咆哮:
“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