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衛(wèi)國在電話這頭急得跳腳:
“可不是嘛!性能差一截,咱飛行員再拼命也白搭!”
“你小子別光哼啊,快說,有啥招?!”
短暫的沉默,電話那頭傳來鉛筆在紙上劃過的細微沙沙聲。
幾秒鐘后,那平靜而篤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讓10爺上?!?/p>
“10爺?”張衛(wèi)國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殲-10?還在試飛的那幾架原型機?”
“小川,你別開玩笑!那蘇-27可是毛熊的新銳,f-15更是老美的招牌!咱們的10爺……能行?”
“放心,”李小川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別小看我們的10爺。張司令,您不知道,10爺在我這個設(shè)計師這里還有個外號?!?/p>
“外號?啥外號?”
“打印機?!?/p>
“打……打印機?”張衛(wèi)國徹底懵了,這都哪跟哪???“什么鬼打印機?你小子別賣關(guān)子!”
“意思就是,”李小川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地傳來:
“專打天印阿三的戰(zhàn)斗機?!彼D了頓,語氣斬釘截鐵,“三天時間。我把廠里最好的技術(shù)骨干拉過去?!?/p>
“給您整出兩架狀態(tài)最好的殲-10?!?/p>
“您要是放心,”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近乎狂妄的自信:
“連試飛都不用試了,直接拉到邊境線,跟老毛子的蘇-27、阿三的f-15,碰一碰。”
張衛(wèi)國握著話筒的手心都出汗了:“直接上?不試飛?小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
“沒有萬一?!?/p>
李小川打斷了他,聲音平靜卻重若千鈞:
“只要不是飛行員的操控問題,或者你們空軍的戰(zhàn)術(shù)失誤。輸了,您找我李小川算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