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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他沒看見,但溫灼又偶爾看到他在班級群里說話,就知道他其實是看到的,只是沒同意而已。
她有些失落,又想著去了教室當(dāng)面再找他道謝也是一樣的。
于是假期結(jié)束,在上課的這天,她在便利店買了一瓶甜牛奶。
去教室之后,前桌的范倚云和費旸都來關(guān)心她的傷勢,溫灼笑著說差不多都恢復(fù)了。
費旸說:“那天撞你的那個人,是十二班的李天巖,他之前來教室找過你,估計是想跟你道歉吧?!?/p>
范倚云撇了撇嘴,對溫灼說:“你千萬別搭理那個人,他是個小混混的,不止一次被學(xué)校處分了。”
溫灼最害怕這種不良學(xué)生,老實地點頭,說:“我一定不會搭理他?!?/p>
課后畢彤也來了,同樣是關(guān)心她的腿傷,溫灼對他道了謝,說自己沒事。
她一直心不在焉,沒發(fā)覺畢彤緊張紅了耳朵,也沒注意他的欲言又止。
她只想著怎么跟江嘉言好好道謝。
一到課間,他身邊不是圍著問題的人,就是不在座位上,溫灼一直沒能找到機(jī)會。
甜牛奶從冰柜拿出來之后就一直在冒著水汽,溫灼的手指在瓶身上輕輕劃過,指尖泛著涼涼的shi意。
放了一上午,牛奶的涼氣消散得一干二凈,溫灼還是沒能找到機(jī)會,最終她寫了張紙條,在教室里的人幾乎走盡之后,去了江嘉言的座位上,把紙條壓在牛奶下,像小賊似的飛快離去。
心里想著應(yīng)該沒人發(fā)現(xiàn)。
溫灼吃完飯回來,總是忍不住朝江嘉言那里張望,那瓶甜牛奶一直擱在桌子上,而他也一直沒回來。
午休鈴響之前,他和畢彤一起踏進(jìn)了教室。
溫灼的目光鎖在江嘉言身上,看著他走進(jìn)來,又停下與別人笑著說了兩句話,往自己的座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