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呆愣地望著床榻上的被褥,都沒來得及叫出聲,猙獰的肉刃“咕嘰”一聲,兇狠地頂進了她的腿心,根本不容她喘口氣,立刻就開始在她身體里狠戾地抽插起來。
“啊——”
溶月被頂?shù)眉饨幸宦?,腿心剛才就叫男人肏腫了,這會又被那么粗一根肉棍子撐開,脹得格外難受。
而且這姿勢讓男人輕而易舉地就捅得極深,剛閉上的宮口這會又被碩大的龜頭一下下?lián)v著,酸脹得讓她受不住。
“你別弄那么深呀……好重……你拿出去些……”
溶月回頭可憐兮兮地哀求,徐弘川沉著臉盯著被他肏弄得淚眼婆娑的小美人,雙目中火焰閃爍,早已分不清是怒火還是欲火。
他剛剛生出一絲憐惜之情,想著今日就弄一回,讓美人歇歇。
可這小東西實在氣人得很,他此刻只想肏爛那白虎屄,讓她想著別的男人!
男人無情的聲音響起:“剛才還吃雞巴吃得歡,給老子好好含著!”
徐弘川嘴角噙著殘忍的笑,對美人哀戚的shenyin充耳不聞,腰胯的力道迅猛如虎,平坦結(jié)實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撞著美人白嫩的腿心。
原本他心里憐惜她,他那陽物粗長得異于常人,她的小嫩穴那么淺窄,本受不住后入的姿勢。
他想耐心等等,等她耐肏些再從后面來。
今日他實在是火大,也顧不上許多了,只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嗯……里頭太脹了……不要那么深……肚子壞了……嗯……你出去些嘛……”
溶月緊蹙秀眉,口中不停溢出破碎的嬌吟,她說不清肚子里頭是難受還是舒服,復(fù)雜又強烈的感受摻雜在一起,她實在無力承受。
可憐美人身子稚嫩,又剛泄過身,xiaoxue里頭的媚肉和胞宮都極敏感,被男人這樣兇狠地搗弄著,酸脹的不適是平日里的數(shù)倍。
徐弘川才肏干了不過百來下,溶月已經(jīng)捱不住了,腿心酸得實在厲害,穴里頭的宮口又被男人破開肏了進去,頂?shù)盟雀卑l(fā)顫,若不是被他扣著腰肢,恐怕早趴了下去。
她不知徐弘川的小心思,回頭哀哀戚戚地求饒:“庭哥哥,溶兒受不住了……今日就饒了溶兒吧……”
徐弘川喘著粗氣劇烈擺動著腰臀,砸得美人的圓臀“啪啪”作響,粗長的xingqi殘忍地搗進紅腫的細縫里,用力之猛好像要把卵蛋都肏進去一樣。
“饒了你?”
徐弘川冷笑一聲:“饒了你,你好去找野漢子?想要雞巴來找老子,老子喂飽你!”
溶月委屈地軟聲道:“溶兒沒找野漢子……”
她不明白徐弘川今日一口一個“野男人、野漢子”的,以為自己去找別的男人touqing?
她心里委屈極了,他把她看成什么人了?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