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哆嗦著嘴唇,不敢說“死”字,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滑下臉龐。
她心中從未如此恐懼過,一想到他可能會死,與她天人永隔,她就心如刀割,疼痛難忍!
徐弘川站起身來,心疼地將溶月攬在懷中,見她淚眼婆娑地抽泣,話都說不出來了,輕輕拂去她臉上的淚水,笑著寬慰她:“傻丫頭,還沒到那一步呢!”
美人哭得梨花帶雨,嬌艷的明眸晶瑩剔透……
徐弘川捧著溶月的臉頰,深情望著那兩汪秋水,想同她說,如果他破局不成被誅了九族,姜家也會受牽連,屆時他已經(jīng)把她托付給齊越,齊越會帶著她走,保下她一條性命。
可瞧她哭得傷心,又怕說這話再把她嚇著,最后又咽了回去,只是柔聲說道:“咱們夫妻同心,定能過此難關!”
溶月聽他說“夫妻”二字,鼻子一酸,淚流得更兇了,說不清是因為憂心徐弘川的生死,還是感動他拿自己看作共患難的妻子。
徐弘川見她哭得止不住,微微慌亂了起來,在懷里翻找帕子,還嘟囔著說:“真是個水做的,一肏就哭,不肏也哭……”
溶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紅著臉推了他一下,自己用手背抹去眼淚。
徐弘川見美人笑了出來,自己也跟著笑了,厚著臉皮又上前抱住了溶月,柔聲說道:“早膳備好了,今日你自己用吧,我剛在老二和老五那吃過了?!?/p>
溶月點點頭,她也覺得肚子餓了,徐弘川喊了一聲“傳膳”,然后捧著她的俏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眼神輕佻,低聲說道:“夫君這就去刮面,昨晚溶兒白嫩嫩的xiong脯都被扎紅了……把臉刮干凈,今晚上哥哥好好吃一吃溶兒的白虎屄……”
溶月嬌羞地瞪他一眼,軟聲輕斥道:“青天白日的,你盡胡說什么!”
徐弘川咧著嘴壞笑,兩人歡愛那么多回了,小美人還是羞得厲害!
徐弘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止住笑容說道:“差點忘了告訴你,過幾日盧家老婦人壽宴,你也一同去?!?/p>
溶月一驚:“我也去?這……”
她的真實身份若被人知曉,他們兩個豈不是……
徐弘川似乎看出溶月的顧慮,耐心解釋道:“梁清寧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是我的人,那一日鬧得動靜又不小,盧守安那老狐貍必定已經(jīng)知曉你的存在。不管是他還是梁清寧,恐怕都會去查你的身份。我若遮遮掩掩,反倒更讓他們起疑,那不是明擺著說你的來歷有大問題。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興許能消除他們的疑心。”
溶月皺著眉點點頭,憂心忡忡道:“我只是擔心,在這檔口,你的處境本就危險,若他們再發(fā)現(xiàn)我是……”
徐弘川將溶月拉入懷中,緊緊抱著她的嬌軀,撫摸著她的脊背:“你的身份只有我身邊的這幾人知道,他們口風緊不會說出去,宴席上那些官貴夫人就更認不得你了。萬事都有我,你不用怕?!?/p>
男人溫熱的xiong膛平復了溶月焦躁的心緒,她伏在他的xiong口,柔順地點點頭。
徐弘川將她的臉又抬起來,似笑非笑道:“除此之外,非要你去還有個原因,我有個差事要交給你?!?/p>
“我?”
溶月好奇地瞪大雙眼,像只可愛的小鹿!
徐弘川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逗弄她道:“現(xiàn)在,你就是本官手下的兵,聽本官的號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