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心中疑惑,這房門怎么還閂上了。
過了一小會,房門被打開,姜文誠臉色不大自然,額頭上還有一層薄汗,擠出個笑容來問道:“你怎么來了?”
溶月好奇地往書房里頭瞥去,只見陳暄站在羅漢床旁邊,低著頭背對著門口正在系腰帶。
“表弟也在?”
姜文誠不自然地笑了笑:“嗯。你說你有事同我講?”
這時陳暄轉(zhuǎn)過身走到門口,朝溶月擠出一個略微尷尬笑容說道:“表嫂來了,我先出去,你們慢慢說?!?/p>
說罷便側(cè)身擠出門去,慌忙走進隔壁的書房關(guān)上了門。
姜文誠讓溶月進來,溶月踏進書房好奇地問道:“你們……剛才在做什么?表弟怎么把衣裳脫了?”
正在關(guān)門的姜文誠面色一白,然后轉(zhuǎn)過身像平常一樣溫和笑道:“表弟腰上長了個癤子,我?guī)退埔磺?,許是這天氣熱,火氣有些大,過兩日得叫個郎中來給他瞧病?!?/p>
溶月點頭附和道:“嗯,是得瞧一瞧,可別耽擱了診治。”
兩人閑話這功夫,一個黑影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書房的窗戶外頭,從窗子敞開的縫隙盯著屋里的一舉一動。
這黑影不是別人,正是青州都指揮使大人徐弘川!
他此時一襲黑衣,靜靜地靠在窗邊一動不動,神情冷峻機警,雙眼射出兩道精光來,似是暗夜中的羅剎,耐心蟄伏、待時而發(fā)!
本來,他是打算使些手段,讓姜家把人給他乖乖送回來。
誰曾料想,昨晚他翻過來覆過去的一晚上都沒睡好,還夢見姜文誠壓著赤身裸體的溶月,把兩根手指送到那白虎屄里,還朝著自己笑,邊笑邊說:“這白虎穴敏感得很,兩根手指就能讓她爽翻了去……”
他在夢里頭便氣的快七竅流血了,想上前去一刀劈了姜文誠,可手腳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文誠用手指在那xiaoxue里進出……
他早早地就醒了過來,xiong口堵得跟什么似的,全是悶氣,又砸爛了一整套茶具。
一整日他都忍不住去想,昨晚溶月是不是就躺在姜文誠旁邊,姜文誠是不是像他夢里頭一樣,揉摸插弄著她的白虎屄……
就算不舉,手指還能用。她那xiaoxue那樣敏感,手指頭捅幾下說不定也能泄身……
徐弘川煩躁地吐了一口氣,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想到姜文誠的手落在溶月身上,xiong口又酸又脹得想把那手剁下來!
等他是等不得了,恨不能立刻將那小美人揪回來,扒光了衣服狠狠肏上一頓,讓她跑!
他自然也知道,昨晚那小美人同自己夫君睡在一處是理所當然,人家兩個才是正經(jīng)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
他這才慪氣慪得厲害,自己活像個娘子去偷漢的冤種,只想剁碎了那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