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淡去后,徐弘川猶豫了下,還是低聲問齊越道:“老五,你說……女子與男子……在一處的時候……昏了過去……可有不妥?”
齊越挑了挑劍眉,淘氣地問道:“怎么,你把人肏昏過去了?”
徐弘川白了他一眼,又捶了他肩膀一下。齊越賊笑著“哎喲”一聲,然后促狹地說道:“你那物什跟個驢物似的,不把女人捅死在床上便算好的了。”
他們在軍中一起洗澡時,都瞧見過他們老大胯下那驢物。
當時大伙還羨慕地說呢,老大就是老大,子孫根都異于常人,不是一般的尺寸。
徐弘川想起昨晚走的時候,溶月還昏著,也不知她有沒有事。
他有些擔憂地問齊越:“頭一回是處子,昏過去也算情有可原,可昨晚……她又昏了過去,會不會……被弄傷了?”
他這個五弟懂醫(yī)理,這種事情也不好問別人,只能問問他。
齊越眼睛更亮了,像是聽到什么大消息:“她是處子?這怎么可能?”
徐弘川道:“我也覺得奇怪,可處子之身做不了假。我還想問你呢,這成了親,怎么還會是處子?”
這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齊越想了想說道:“她若沒有血流不止,應當不會出什么事?!?/p>
徐弘川這才放下心來,齊越又說:“她若還是處子,她那位夫君十有八九不舉?!?/p>
“不舉?”
徐弘川恍然大悟,這倒是極有可能,怪不得她來給自己下藥,看來竟真是想男人了!
齊越上下打量著徐弘川,笑嘻嘻地調(diào)侃說道:“你這等身量,又是個非人尺寸,那小娘子怎么招架得?。俊?/p>
徐弘川沒好氣地又是朝他打了一拳,齊越靈巧地躲開,嬉皮笑臉道:“有些女子生有一副名器,緊窄異常卻彈性極好,男子即便是陽物碩大也不易受傷。”
徐弘川眼睛一亮,立刻來了興趣:“名器?沒想到啊,平日里沒見你同哪個姑娘在一處,怎么懂這些彎彎繞?是不是偷偷出去同女子私會?”
齊越白了他一眼,悠悠說道:“我哪里有你這樣好的艷福,兄弟我還是童子身呢。那是我從前在一本醫(yī)書里看見的?!?/p>
“哦?你把那本書拿來給我瞧瞧?!?/p>
徐弘川隨即上了馬,打算繼續(xù)趕路。
齊越也躍身上馬問道:“老大,咱們的探子可有消息回來?”
徐弘川點頭道:“反賊很快就要有動作,同青州里的內(nèi)應接頭。我就說么,反賊成幫結(jié)伙的,總要有個老巢在。青州府的這撥反賊倒是稀奇,咱們的人快把方圓五十里的地方都查探過了,根本沒找到他們的老巢!”
齊越表情嚴肅,附和道:“我也這么覺著,這伙反賊聞著就不對勁。神出鬼沒的,連個影子都摸不著。”
徐弘川冷笑一聲,雙目銳利,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在青州的內(nèi)應不是普通的角色。好,就讓老子會他一會!”
齊越心中有憂慮,憂心道:“老大,我總有種預感,他們把你弄到這里,怕是動了殺機?!?/p>
徐弘川淡笑一聲,瞥了一眼齊越,語帶叁分無奈道:“老五,官場上,處處都是殺機?!?/p>
齊越點點頭,憂心忡忡地又問道:“老大,你真要姜少奶奶給琳姐兒做先生?她……畢竟身份特別,就這樣住進來,豈不是和姜家又有了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