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骨的葷話羞得溶月別過臉去,可下一刻她的腿心便傳來一陣shi熱,抬頭一看,徐弘川埋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將她整個腿心都含在嘴里!
“啊……”
溶月嬌吟一聲,莫名的渴望在身體中漸漸升起……
男人shi熱的舌頭在細縫和花珠上來回舔弄,美人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貓兒似的輕輕媚叫著。
徐弘川將一根手指捅進那緊窄的細縫里,溶月剛舒坦一會,腿心便又傳來刺痛,不由得痛叫一聲。
徐弘川含住細縫上頭的花珠,手指卻在花穴里費力地來回插弄。
終于,細縫吐出yinshui來,嫩穴口和他來回抽插的那根手指都亮晶晶的。
徐弘川難耐地滾動著喉結,汗順著額頭流下臉頰,似乎忍耐到了極限。
他欺身上前,紫黑色的粗碩xingqi直挺挺地立在胯間,蓄勢待發(fā)。
等到溶月感覺到自己的腿心被一個火熱的肉棍子抵住的時候,她心中一顫,不等她掙扎,男人小兒手臂粗的陽物猛地把細縫擠開,碩大的龜頭狠狠鑿了進去!
“??!”
溶月的雙手下意識摳住男人寬闊的肩膀,強烈的脹痛從下身傳來。
徐弘川那物實在太大,她也不知是不是尋常尺寸,溶月只覺得腿心像被人塞進來個拳頭,將自己從中間劈開!
她哽咽地掉下淚,上一次被撕裂的恐懼籠罩著她,她眼淚汪汪地望著懸在自己上空的男人,半是嗔怨半是祈求道:“大伯……好疼……求大伯放過溶月吧……”
前幾日才破身的窄穴幾乎快把他的雞巴夾斷,徐弘川大口粗喘著,享受著下身傳來的濃烈快感,見美人疼哭了,奇怪道:“不是已經(jīng)破身了么,怎么還疼?”
他撐起身子,往兩人的交合處看去,只見那幼嫩的細縫像是被他那驢物豁開一般,xingqi周圍的嫩肉被撐得隱隱發(fā)白,美人緊小的嫩穴辛苦地含他驢物一般的男根,白嫩的腿根都哆嗦著。
徐弘川雖然心下不忍,可這樣yin靡的畫面讓他腦中嗡地一下,所有的理智都斷了弦,腰腹緊跟著一沉,竟將紫黑色的駭人xingqi直接捅進去半根!
溶月頓時又尖叫一聲,徐弘川卻爽的悶哼一聲,自己的欲根被層層媚肉箍得緊緊的,暢美至極,里頭像是有一道又一道玉門,上一回他的雞巴來回抽動時,里頭就像無數(shù)只小嘴又咬又裹,這一次剛chajin去,又是差點立刻就泄在里頭!
這saohuo的穴兒,夾得他爽死了!
徐弘川的汗滴到美人的椒乳上,他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停住腰腹的動作,俯下身去親了親她的臉蛋,又舔了舔玉白的耳垂,嘶啞著聲音說道:“要人命的妖精!還敢喊疼?讓你每晚來勾老子的火!”
溶月疼得胡亂捶打著男人的肩膀,不知道這男人為什么總同自己說胡話。
最私密的地方又被這個男人侵犯進來,溶月知道自己掙扎也沒什么用了,只能軟聲求他:“求大伯輕些……溶月真的疼呀……”
徐弘川邪魅笑道:“輕些?大伯還沒開始呢,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