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閉著雙眼嬌羞地輕聲shenyin,她的每一分氣息都被男人吞吃著,香舌被他吸裹住不肯松開,直到她的唇瓣被親麻了,徐弘川還是不放過她,將她箍在懷里恣意親吻……
她只能發(fā)出脆弱的嗚咽聲,他的吻似能抽去她全身的氣力,身子越來越軟,若不是被他撈著腰肢,此時怕已經(jīng)癱軟在地。
這渾人的吻從來都是這樣,來勢洶洶又蠻橫霸道,靈活厚實(shí)的舌頭非要侵占她口中的每一寸方才罷休!
他的口唇重重地壓著她的唇瓣蹂躪,貼著她的舌頭挑弄糾纏,似要將她口中每一絲氣息都吞入口中……
直到她快沒氣了,徐弘川才放過了她,她紅著臉大口喘氣,耳邊是徐弘川揶揄的低笑聲:“還是不會吸氣,小笨蛋!”
溶月終于喘勻了氣,杏眼嬌滴滴地瞪了徐弘川一下,輕推了他一下,軟聲道:“你這是做什么……還在外頭呢……”
徐弘川望著日思夜想的絕色容顏,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思量了片刻還是出聲問道:“你今日出門只是為了琳姐兒?”
溶月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p>
徐弘川雙眼幽暗如深潭,又問道:“今日可見了什么人?”
溶月的心“咯噔”一下,想起剛才與子安哥哥的偶遇。
她忐忑地垂下眼眸,簡單思量了下,微微抿了抿嘴,小聲答道:“沒有?!?/p>
這兩個字一出口,徐弘川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箍著溶月腰身的大掌不由得收緊。
溶月被他箍得腰肢都疼了,見他神情不悅,心里難免慌張了起來,難道剛才他看見了?
溶月臉上神情的每一個細(xì)微變化,都被徐弘川仔細(xì)看在眼里。
他xiong口發(fā)悶,憋得全是酸水,這小東西居然跟他撒謊!
剛才她同她那個青梅竹馬在園子里頭“你儂我儂”的樣子,他全看見了!
今日他帶著老二和老五湊巧來萬壽閣辦差,來盯著盧知府身邊的那個可疑的近侍、阮孚。
那姓阮的今日不知約了什么人在這碰頭,他就定了隔壁的雅房,想著說不定能探到些什么。
誰知阮孚一直沒現(xiàn)身,他正坐在雅房的月臺上煩躁呢,突然聽見了園子里傳來她說話的聲音。
當(dāng)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溶月怎么會在這。
他貓?jiān)谠屡_,往外頭仔細(xì)一瞧,他的小美人一身盛裝,此刻正同個模樣清秀的男子在園子里說話!聽那話里的意思,那男子正是她那個青梅竹馬!
徐弘川早已差人打聽過,她那竹馬姓羅名修,還是去年秋闈的亞元,據(jù)說僅次于解元,在整個山東名聲大噪,眼看著有大好的前程!
今日一瞧還是個白面書生,模樣周正得很!
他聽著溶月一口一個“子安哥哥”地叫著,恨不能立刻去踹了那書生,被他硬生生忍下了!
好在他忍下了,后面居然聽到那書生說當(dāng)年差點(diǎn)去她家提親,還不知死活地要她和離,然后自己娶她?
媽的,真是當(dāng)他是死人啊!
他再往過一瞧,那書生還握住了溶月的手,他當(dāng)時差點(diǎn)拔出隨身的短刀來,若溶月沒有掙脫開,他怕是已經(jīng)提著刀沖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