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就寢時(shí),溶月剛要躺下,寢房的門被“吱呀”推開,徐弘川笑意盈盈地踏步進(jìn)來。
溶月驚訝道:“你怎么還不睡?”
徐弘川徑自走到床榻邊坐下,笑著說道:“往后我就睡這,還不過來給夫君更衣?”
溶月羞赧地輕啐道:“你睡我屋里做什么,你自己又不是沒有寢房?!?/p>
徐弘川嬉皮笑臉道:“不讓我睡這,那你睡我屋里也是一樣的,我現(xiàn)在就抱你過去?!?/p>
“哎——?jiǎng)e……”
溶月嚇得往后縮了縮,矜持地開口道:“我不去正房,那不是我該睡的地方……”
徐弘川的笑意淡了下去,知道溶月心中的顧忌,他其實(shí)很想許她一輩子都睡在正房里,做他名正言順的娘子。
可惜事與愿違……
徐弘川還是說道:“你不去那我就睡這,反正你選一個(gè)?!?/p>
溶月知道拗不過他,只好勉強(qiáng)同意。
徐弘川大咧咧地站起身來兩手抬起往兩邊一伸,明擺著是等著她來更衣。
溶月抬起美目羞澀地瞥了一眼徐弘川,他還要自己親自給他脫衣服,這是夫妻才有的親密舉止,她根本不好意思上前去。
美人嬌羞的模樣裊裊娜娜,徐弘川心更癢了,輕佻一笑說道:“怎么還不給夫君更衣?不聽話夫君可要打屁股的……”
溶月軟軟地嬌嗔一句:“我給你更衣……你等等嘛……”
她是真怕這渾人扒了她的褲子打她屁股,萬一再獸性大發(fā),她今晚是真的遭不住。
溶月羞答答地掀開錦被爬下床榻,給男子更衣她也是頭一遭。
姜文誠(chéng)從不用她伺候,回房又回得晚,她連姜文誠(chéng)裸身的模樣幾乎都沒見過。
徐弘川好笑地望著溶月笨手笨腳地解官服上的扣子和系帶,在自己腰身上摸了半天才解開玉帶。
她眉眼含羞,像剛過門的小娘子,手腳笨拙地伺候夫君更衣。
好不容易把官服脫下來,徐弘川嫌她動(dòng)作慢,自己便把中衣中褲叁兩下就扒下來,溶月則羞答答地鉆回錦被里,背對(duì)著他躺了下去。
片刻后徐弘川寬闊的身軀便貼了過來,火熱的唇舌落在她的后頸吮吻著,一股酥麻之意順著她的脖頸爬過脊背,她的身子不禁微微顫抖了幾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你干嘛呀……”
男人的大掌嫻熟地從她的中衣下擺探進(jìn)去,罩在肚兜上揉搓著那對(duì)豐腴的xiong乳。
“給哥哥摸摸奶子……一整日都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