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忍不住捂著雙頰,面紅耳赤地回想著昨日的放縱,那個渾人竟然還弄到了她嘴里頭。
這時徐弘川推門走了進來,溶月瞧見了他又羞又氣,還不敢發(fā)作出來,一半嗔怒一半羞赧地瞥了他一眼就垂了下去。
徐弘川見裹在錦被中的小美人,露著雪白的香肩,松散著發(fā)髻,漆黑的秀發(fā)裹著巴掌大的一張小臉,漂亮的眼眸輕輕瞪了自己一眼,眼尾還藏著一絲媚色……
佳人好像同自己使小性子一樣,搔得他心癢癢,俊臉上不由自主漾起一抹笑容來。
“醒了?”
他坐到床榻邊上,見溶月不肯理他,也知道自己昨日實在是肏得狠了,語氣不由得柔和下來,握著她的雙肩柔聲道:“我先給你涂些藥,然后再起身用早膳?!?/p>
說罷,他去拉溶月身上的錦被,溶月嚇得緊緊揪著被子,扁著嘴低聲道:“不要……”
徐弘川微微笑道:“別怕,這兩日我不碰你,你好好歇息?!?/p>
溶月抬頭看了他一眼,腿心也是在是酸疼,半推半就地被徐弘川掀開被子。
徐弘川掀開被子一瞧,美人的嬌軀上全都是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跡,xiong乳上好幾個牙印子,頂端的小乳珠都腫了一圈,手腕、腰肢、大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紅紅的手印。
再掰開美人的雙腿,兩股之間更是可憐,牝戶已經(jīng)腫了起來,花阜里頭的小肉珠也腫得是從前的兩倍,可憐兮兮地挺著;兩片肉唇中間的細縫也又紅又腫,連肉唇都包不住了。
徐弘川皺了皺眉,有些后悔昨日的失控。
他倒出金創(chuàng)藥粉來,小心翼翼地涂在溶月的兩腿之間,先涂在小肉珠上,又在肉縫那仔細抹了抹,還輕輕探了進去,把藥粉涂在里頭。
溶月蹙著眉痛吟著,下頭微微有些疼,火辣辣的,還十分的脹。
徐弘川溫和的聲音傳來:“這金創(chuàng)藥是御醫(yī)所制,圣上賞賜給我的,涂上了約莫兩叁日就能好?!?/p>
徐弘川涂完了藥粉,又拿過溶月的貼身衣物來給她穿上。
溶月紅著臉系好肚兜,又穿上了褻褲,羞赧地推拒道:“我自己穿……”
徐弘川還是拿過中衣中褲和外衫來,伸過手去幫她提著烏黑的秀發(fā),輕笑道:“怎么,這會還害羞了?”
劉嬤嬤這時端了早膳進來,正好瞧見平日冷面閻王似的徐大人,這會子眉開眼笑地給那小娘子提著頭發(fā),心里又一次暗自驚嘆,大人是真中意這黎娘子。
她把早膳麻利地擺到圓桌上后,有些同情地瞥了一眼溶月就退了出去。
昨日從下午都晚上,大人都在黎娘子房里不出來,她偶爾也聽見了房里頭傳出來的哭叫聲,想想那小娘子也是可憐,大人那一身的銅皮鐵骨,小娘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捱住的。
溶月坐在銅鏡前頭梳頭,徐弘川就坐在一旁盯著她瞧。
溶月被看得不好意思,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你不用去都司么?”
徐弘川咧嘴一笑,調(diào)侃道:“怎么,這會不叫大人了?”